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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世子的吩咐,臣派人密切關注晉陽公主府,又派人跟蹤晉陽公主,未發現公主行蹤異常。」陳平回道。
「不應該的,一定是她做了什麼手腳,讓你們察覺不到行蹤,晉陽公主府就在皇城腳下,她定然不會將人藏在府內,那麼京畿附近一定還有他處,」趙希言攥緊拳頭,「擴大範圍搜。」
「是。」陳平應道,旋即微抬頭,「臣鬥膽一問,世子的悲傷是因晉陽公主嗎,所有的幕後主使,所以世子才有那番話。」
趙希言長沉了一口氣,「這些都已經無關緊要了,長史也不用多問。」
「臣知道了。」陳平拱手道。
「不用備車了,把我的馬牽出來,我騎馬去便好。」趙希言又道。
「是。」陳平應之旋即後退著走出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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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二月初,皇太子始經筵講學,由諸學士擔任講官負責教導,每逢單日入侍,輪流講讀,燕王世子趙希言奉命陪讀。
晉陽公主帶著皇帝幼女安陽公主趙舒月抵達東宮,一同伴太子讀書,皇帝出巡,帶的不是嫡長女也非身為嫡子的儲君,而是這個最能討她歡心的小女兒,許是一直被皇帝溺愛與保護,已過金釵之年的安陽公主眼裡依舊充滿了天真。
皇太子蓋上剛翻開的書本,「姊姊,安陽姊姊。」
「四郎今日可乖?」安陽公主鬆開長姊的手,「聽說爹爹給四郎派了一個陪讀,怎未見人?」
趙希言入京後,除御宴,極少獨自一人入宮,更別說進入內宮,唯一一次與皇帝一家人共餐安陽公主還是不在的。
「希言哥哥許是有事,晚些點會過來。」皇太子為遲到的趙希言開口掩飾,又或者他已經習慣了這個藩王世子的懶散。
話音剛落,東宮為太子講學的殿旁庭院便響起了官宦與宮女們的問候聲。
「世子萬福。」
「世子萬福。」
趙希言將馬鞭扔給侍從,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顯然是騎馬急著趕來的。
「殿下,臣今日又有事耽擱了,所以來晚…」趙希言走入內。
殿內瞬間寂靜,負責為太子講學的學士已經見怪不怪,趙希言抵在門口楞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笑眯眯道:「今日東宮學堂怎如此熱鬧?」
「殿下,」趙希言如往常一般與皇太子行禮,旋即看向晉陽公主,緩緩作揖道:「公主。」
於正式場合再次相見,趙希言似忘了那天夜裡的事,晉陽公主點頭示意,卻不再向之前那般關懷,眼裡也不在柔和,只剩如清水般的平淡。
「你就是皇叔的世子嗎?」安陽公主望著趙希言問道。
趙希言見小公主,先是遲疑的楞了楞,旋即拱手回道,「是的公主,燕王世子趙希言見過安陽公主。」
安陽公主走得近了些,抬頭望著身材高瘦的王世子,「你與叔叔長得一點都不像。」打量道。
「安陽!」晉陽公主輕斥,「不得無禮。」
安陽公主捏著白皙的小手,「可是我覺得世子哥哥跟叔叔就是長得不像嘛,世子哥哥可比叔叔好看,白白的高高瘦瘦的,也比叔叔看著沒有那麼嚇人。」
燕王除了長得高大,因常年徵戰風吹日曬,面板便顯得黝黑,雖五官端莊,但被那一嘴的絡腮鬍子掩蓋,便又顯得不是那麼平易近人。
趙希言聽後笑眯眯道:「希言以前見過小公主,那個時候公主還在皇后殿下的懷抱中。」
十年前的安陽公主才不過二三歲,對於趙希言已經全然沒了印象,遂搖頭道,「不記得了了,但我在宮中聽過你的事跡。」
趙希言聞之憨笑的摸了摸後腦勺,「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