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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趙眉生說完,鬱離便一臉興奮地打斷了他的話:「那沒有關係的,我們正合適去!」
……
趙眉生不懂為什麼鬱離非要去同志酒吧喝酒,雖說酒吧裡也有男女,但總的來說還是男男多一些。
昏黃的燈光下,鬱離一臉興味地看著周遭走過的男人和男人。
「你很喜歡看這個?」趙眉生一臉晦氣地坐在角落裡,瞪著鬱離,滿懷狐疑。
「你是沒見過同性戀所以跟她們一樣想來看看嗎?」趙眉生指了指另一處角落裡鬼魅般東躲西藏又神經質的幾個女生。
「也不叫喜歡。」鬱離舉起手裡的酒杯搖了搖,抿一口酒下肚,「我只是有點好奇,他們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有什麼好好奇的?有些人是天生的,天然就不同於常人,怎麼都不喜歡女人。而有一些,則也是好奇過後真的就喜歡男人了。」趙眉生不喜歡無時無刻談工作,他對別人的內心不感興趣,也不想研究。就像他是醫生,只管治病,至於這人為什麼要變得不正常,這個不歸醫生管。
「趙醫生是用醫生的眼光在看他們罷了。」鬱離說,「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他們並不真的就是你理解中的異類,或許會有這樣一種人,他們並不真的認同自己是男人,是因為他們本就記得自己是女人,所以他們只是按照自己固有的女性心理在生活,卻被你給冠上了異類的帽子。」
「你說什麼?」趙眉生好奇,「你說他們記得自己是女人?這是什麼意思?」
「有些人是會記得自己前世的樣子的,不管他們是有意識的『記得』。」鬱離特意強調了一下「記得」兩個字,「還是他們下意識地就把自己理解為女性,反正他們就是保留了他們前世的記憶,才會堅持按自己是女人的心態在生活。」
鬱離眨巴著明媚的大眼睛問趙眉生,「你能理解我說這句話的意思嗎?」
趙眉生側目,「你是指孟婆湯失效了?」
鬱離扶額,瞪他一眼,「你要這麼理解也可以。」
趙眉生笑起來,「扯遠了,我們都是唯物主義者,講科學,不說聊齋。」
舞池裡燈火迷離,一個妖孽般的男人正在臺上唱著專屬於妖界的靡靡之音。聽完趙眉生的回答,鬱離便也不再說話,趙眉生說的其實也是大眾理解的觀點,鬱離沒必要與傳統的社會觀念做對。
「他們這是去哪裡?」突然,鬱離開口問趙眉生。因為她發現不少人沒喝多會酒,或隨便跳幾支舞,就不約而同地朝酒吧角落裡的一扇門走去,再也不回來。
「就這麼一會,已經好幾批人往那邊走了,那邊是有什麼好東西?」鬱離指著黑暗裡的那扇門,試圖站起身。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趙眉生攔住了鬱離。
「你……不能去看。」趙眉生哭笑不得。
鬱離看著趙眉生,眼底閃爍疑問的光。
「嗯……那邊通往一家同志酒店,可以給……」趙眉生頓了頓,有些尷尬的繼續解釋,「可以給這些情侶提供房間。」
鬱離瞭然,她聽出來趙眉生聲音裡的鄙視,但是她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好鄙視的。
「你去過嗎?」鬱離問。
???
趙眉生側目。
「你說什麼?我為什麼要到這裡來住酒店?」
鬱離笑,「我知道你當然不會來這裡住酒店,我的意思是,看你知道這麼多,好像很懂的樣子。」
趙眉生苦笑,「這……也不是很難知道的事吧……」
「我也想去看看,你能帶我去看看嗎?」突然,鬱離這樣對趙眉生說。
……
趙眉生第一次發現原來女孩子裡面也是有這般率性不羈的異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