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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來自趙歡顏。
趙歡顏在大街上給了一個女人,女人很漂亮,眉心有痣。
那個女人是不是楚瑤,推開門,讓趙歡顏看上一眼就能知曉。
林清舒攏了一下衣服,樓裡沒有風,但是,她莫名感覺很冷,不是身體上的冷,是心。
如果,真的是楚瑤,她要如何去處理?
她們無冤無仇,楚瑤為什麼要傷害她?雖然最後她自食其果。
等了半晌,裡面都沒有回應。
趙歡顏第一次上到聽雪樓裡面來,正好奇的四處張望。
林清舒又敲了一下門,還是沒有回應。
臉一沉,上手直接推開了房門。
屋裡的梅香更甚,門一開,梅香裹挾著碳火的熱氣撲面而來。
林清舒皺眉,往屋裡看去。
富麗堂皇的房間裡面空無一人,哪裡有楚瑤的身影。
裡面的擺件昨天晚上砸了不少,今天也沒能補上,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只有離床不遠的地方,工藝良好的香爐散發縷縷梅花香。
林清舒皺眉,轉身離開。
趙歡顏奇怪的跟在林清舒身後,不知道林清舒怎麼了,上來又下去,說要帶她見一個人,人呢?
林清舒直接下樓回了小築。
心裡非常煩悶,吩咐了人出去尋找,一時也沒有音訊。
到是今夏,不知道哪裡得知了什麼,手中拿著一張白紙,小跑著衝進小築,老遠就開始叫喚:「夫人,夫人!」
林清舒躺在椅子上閉目,江浸月今天難得沒有過來煩她,不知道是還在屋裡睡覺,還是出門了。
往日鬧騰騰的屋裡,此刻寂靜無聲。
今夏從外面而來,身上還裹著清晨的雨露,髮絲微濕,緊緊的帖著額頭。
今夏跑得急,氣喘吁吁,臉色十分的不好,跟吃了蒼蠅一樣。
見到林清舒後,嘴一癟,手中的白紙怎麼也遞不出去。
林清舒從爐上倒了杯白水,半抬著眼看今夏,意思是何事?近幾日煩心事太多,她也沒有心思泡茶,直接就喝了白水。
今夏到了跟前,又幾次欲言又止,她要如何去跟她家夫人說,楚瑤想害她。
趙歡顏跟著林清舒回來後,一直也沒有敢說話,想走吧,又覺得還有事需要她。
即便林清舒不搭理她,她也死皮賴臉的等在這兒。
想來想去,今夏還是把手中的白紙遞了過去,那竟然是一幅畫。
畫的是一個女人,女人膚白貌美,穿著華麗貴氣,氣質優雅從容,一顰一笑搖曳生姿。特別是眉心的一顆黑痣,讓她清純的面容,多了一絲媚。
畫上的人,是楚瑤。
畫中的楚瑤走在鬧市中,手中提著一個黑布矇住的籠子,黑布一角被風吹起,露出一片五彩斑斕的霞光,那抹光,是銀蛇的尾巴。
林清舒疑惑的抬眼問今夏:「這是何意?」
沒有等到今夏回答,趙歡顏驚訝道:「是她,就是她!」
「那日從我手中拿著銀蛇的女人就是她。」
今夏撥出一口氣,也說道:「這是那日夫人派出去打聽楚姑娘來頭的人送來的,說是在大街上看見一個公子在尋人。」
「那公子那日在大街上匆匆一瞥,就對楚瑤姑娘情根深種,私自畫了像,已經尋了好多日子了。」
林清舒喉嚨像是卡著什麼東西,一下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偏頭問趙歡顏:「你遇見她的那日是哪日?」
趙歡顏回了她一個數字,時間正好是她讓小廝送楚瑤去城中住,方便治病的那日。那日楚瑤就很奇怪,仔細想來,當時她的一舉一動,好像都是想留在聽雪樓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