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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要怎麼才可以逃開?
忽然,眼前閃過一道光,江浸月白衣若雪,好看的臉龐溫柔的笑著對她招手,「來,這兒安全。」
趙歡顏突然停下了,望著屋子裡的紅柱發呆 ,林清舒疑惑一秒,想到了什麼,立刻說到:「快攔住她!」
只見趙歡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跑了起來。
姜櫻雖然沒搞懂什麼情況,卻第一次對林清舒的話做出了最快的反應,緊跟著跑過去,在千鈞一髮之際從後面攔腰抱住了趙歡顏。
趙歡顏的頭狠磕在了紅柱上,細嫩的腦門一下流出一股血來。好在被姜櫻拖了一下,減了不少力道,趙歡顏連暈都沒有暈過去。
疼痛換回來她一絲理智,趙歡顏楞楞的抬手摸了一下額頭上的傷口。
血一下染紅她的掌心,趙歡顏呆愣的看著。
她怎麼了?
林清舒揉揉眉心,深嘆了一口氣,微不可見地搖搖頭,走到她面前說道:「清醒了?」
趙歡顏整個人散在地上,彷彿身上壓了一座大山,沉得她直不起腰,一瞬間,好像老了十歲。她抬起頭,看著林清舒並不言語,眼眶裡盈滿熱淚。
她不明白,為什麼只有自己如此悽慘倒黴,而這個罪該萬死的禍首能高高在上,用鄙夷厭棄的目光審視她。
林清舒蹲下身,拿出絹帕擦拭她額頭的血,趙歡顏一動不動任由她弄。
林清舒說到:「痛苦嗎?你明明知道發生那樣事的後果,為什麼還要那麼做?」
她接受趙歡顏的競爭,甚至接受她要弄死自己。
唯一不能接受的,是她企圖用這樣的方式毀去一個人的清白。
特別是她知道那是什麼後果的情況下。
趙歡顏苦笑一聲,痛苦?她痛苦的要死。
沉默了很久,趙歡顏才說道:「我只是想讓你離開江家而已,是你,是你自己不願意的。」
如果她乖乖走了,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林清舒。
「你為什麼要嫁給江浸月,你為什麼要搶走屬於我的一切。」
「沒有你,我就是他的妻子,他也不會離家多年。」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不應該出現在他們身旁的林清舒。
林清舒搖搖頭,感覺不可理喻,「要離開,怎麼離開不是你說了算。」
江家是她一手發展起來的,不可能像其她女人一樣,拿著嫁妝灰溜溜地走。
江浸月回來之後,談妥了她自會離開。
「嫁給江浸月,是他八抬大轎,十里紅妝求著我嫁的。」
雲州當時還不是特別富裕的城,富麗堂皇的八抬大轎,數不清看不完的聘禮……在雲州難得一見。
「他離家多年,是去治理水患,是為黎民百姓的安全,是家國大義,不是因為誰而走。」
林清舒去了洞房,府外突然來了一群不速之客,各個臉色難看,道了句「恭喜」便直截了當說明來意。
江浸月甚至連喜服都來不及換下就跟著離開。
那場婚宴名動雲洲,畢竟第一次有新郎會在成婚當天匆匆忙忙的離開。
甚至來不及說一句道別。
當時很多人說是林清舒剋夫,是她克走了丈夫。
包括她的婆婆,張氏。對此堅信不疑,卻又沒有直接的理由。
「另外,沒有我,他的妻子,也不會是你。」
江浸月來提親的時候不過弱冠之年。趙歡顏從小和他一起長大,若要娶,更是近水樓臺,何況趙歡顏已經非他不可。
那日的信中,寫的內容很清楚,是和公主兩情相悅。
從始至終,以前還是以後,都不會是她趙歡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