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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寧希認真答了。

「哎。」沈昊風突然湊上來親一口，「你叫他大哥就行。」

洛寧希被親得一臉懵，「為什麼這麼開心？」

「你再叫一次，我就告訴你。」沈昊風勾起唇角，眼神跟剛才不一樣了。目光時不時往下，在唇瓣上徘徊。

洛寧希真想好好寫賀卡，硬生生無視了，「接下來寫什麼。」

「生日快樂？」

「要做個自我介紹吧。」

洛寧希認真寫著，寫到「寧」字的時候發現那個鉤有點大，翻一頁紙重新開始寫，小聲碎碎念，「名字要寫漂亮點。」

沈昊風又湊過來了。從後環抱，枕著他的肩膀在耳邊說，「我幫你寫？」

洛寧希感到癢，抖了一抖又寫歪了，「啊。」

沈昊風還在黏人，「我來嘛。」

「好。」洛寧希給過筆，「你寫。」

沈昊風不接，握住他的手直接開寫，「我哥覺得好看，就是你寫的，我哥覺得難看，就是我寫的，怎麼樣？」

洛寧希聽完就一個感覺，「你和哥哥感情很好？」

筆尖一頓，沈昊風調整下才繼續寫，「嗯，他很關心我。我說12點發行單曲，他專門調了鬧鐘，要第一個評論。」

洛寧希點點頭，「那讓大哥評論吧。」

「你也想當第一個？」

「有點，連辦法都想好了。」

「調鬧鐘？」

「嗯，還有置頂自己的評論。回頭說是幸運抽獎，沒人會發現的。」

沈昊風笑了，捧臉又親一口，「獎品。」

洛寧希眨眨眼，學著沈昊風上次的話說一說，「只能給我哦。」

「好。」沈昊風放下筆，摟得更緊，「還有別的獎品，要不要？」

洛寧希感覺沈昊風這會兒過於熱情，懵了懵，沒琢磨出怎麼回事就被細密的吻給整迷糊了。他閉上了眼睛，乖乖承下，感覺衣服下擺要捲起來了才瞬間清醒。

疤痕要露出來了。

洛寧希按住衣服，試著掙脫，「放手。」

沈昊風鬆開手，退開一步，「對不起。」

「沒關係。」洛寧希起身，推開椅子再撿起掉落的筆。

椅子後退，沈昊風也跟著後退，看洛寧希要起來了才伸手捂住桌沿。

洛寧希沒注意，用廢紙擦掉筆尖的墨水，「還能寫。我想好了，賀卡在哪裡？」

「樓上，我去拿。」沈昊風轉身走開了。

洛寧希目送，等沈昊風走遠才鬆了一口氣。

最後，賀卡寫的是平平無奇的大哥你好+自我介紹+生日快樂，洛寧希心裡有別的事，下筆隨意，反而寫得不錯。

寫完了，吹乾墨水放進信封，這事就這麼搞定了。

可他們還在尷尬。

洛寧希盯著信封打量半天，不知道說什麼。

沈昊風突然開口，「我想解釋。」

洛寧希放下信封，看過去，「什麼？」

「對不起，我衝動了。我覺得自己沒帶你見大哥，可以在別的方面親近一點，沒想到會嚇到你。」

洛寧希擠出笑容，「我沒被嚇到啊。」

沈昊風沒說話，默默地盯著他。

洛寧希總覺得自己要被看透了，避開對視，抿抿唇才小聲說一句，「真沒有。」

「好。」沈昊風輕笑，「你最勇敢了。」

洛寧希覺得扯淡。

被男朋友親親抱抱，沒被嚇到算什麼勇敢。

可是，沈昊風誇人的嗓音很好聽，誘他看過去以後，又給了一個春日陽光那般溫暖又不灼人的笑臉。

洛寧希不想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