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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次被弄醒都恨不得把音響全給掐了,可溫年就不會,還有心情去陽臺看看他的月季和小木槿。
「高中的時候在學校教職工生活區住過幾年,樓下就有一些會二胡的老師,偶爾會合奏一下,」溫年說,「聲音挺好聽的。」
沈寒指著自己眼下兩大塊青黑:「你覺得挺好聽的?」
溫年思索片刻,給出了最好的解決辦法:「7點準時響鈴,只要保證在7點前醒,就不會被吵醒。」
所有人:「……」
餘杭:「其實還有一種解決辦法。」
眾人看他。
「就是讓音樂再放響點,最好能傳到沈老師那邊去,把沈老師也吵醒,節目組可能就會收手了。」
所有人:「……」
他們就是被吵死,被嗩吶送走,也不願這嗩吶聲把隔壁的沈老師吵醒。
「其實也夠響了,我覺得幾十米開外肯定能聽到,沈老師說不定也聽得到呢?」許一新說。
溫年放下杯子,透過落地窗往外看了一眼。
「聽到就聽到唄,」沈寒叼著片吐司,看著溫年,「你不是說挺好聽的嗎。」
溫年:「。」
見溫年不說話,沈寒突然放下嘴裡的吐司,沒頭沒尾冒出一句話來:「說不定真會傳到我哥那邊去。」
溫年:「?」
沈寒:「現在是不是突然覺得這些聲音不太好聽,甚至有點吵了?」
溫年:「……」
最熱的時節,哪怕是早上八點,陽光都刺的人睜不開眼。
眾人在車上補了個覺,到了練習室,分組練習一了一上午,地下又躺了一排。
這段時間練習室儼然成為了第二個宿舍,吃的、喝的壘成小山不說,還有滿地小床鋪。
最開始各家經紀人怕他們睡不好,抬了不少簡易摺疊床上來,後來他們嫌佔位置,又不方便,索性打了地鋪。
剛開始vj們還顧忌著沒把那些吃的喝的還有小床鋪拍進去,直到有一次不小心露餡,讓夏南的藍胖子被單暴露在眾人視線,讓酒吧街小街王顏面徹底掃地,才沒了顧忌。
現在不說什麼小床鋪入鏡了,就是拍他們滾成一團的畫面,vj們都沒有心理負擔了。
溫年上午練習的時候傷了膝蓋,吃完午飯,一進門就被沈寒拉過來檢查。
「怎麼好像比上午更嚴重了?」沈寒看著他膝蓋上青紫一團說道。
溫年把褲腳放下:「就是一點淤痕,不嚴重。」
「真不疼?」
「不疼,不是都去過醫務室了嗎。」
「那醫生讓你擦藥你還不擦呢。」
「已經擦了點紅花油了,」溫年一早上都解釋不下三遍了,「剩下的晚上回去洗完澡再擦。」
今天穿的長褲,下午還要排練,他怕等會兒再黏的褲子上都是。
「什麼紅花油?」許一新他們從門口一進來,就聽到「紅花油」三個字,忙問。
沈寒言簡意賅:「不小心磕到了。」
「嗑到了?嗑到什麼了?誰和誰?」夏南最後一個進門,滿臉興奮。
眾人:「…………」
沈寒:「膝蓋,磕到,地板了。」
夏南:「……」
夏南梗著脖子:「對、對啊,我就是這個意思。」
「之前在車上的時候我就看到你在逛我哥和年年的超話了,」沈寒靠過去小聲說,「你還簽了到。」
「小心我告訴年年。」
夏南沉默片刻:「沈氏風雲出到12了,你知道嗎?」
沈寒:「什麼?!昨天不才——」
靠。
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