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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年:「……」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你是覺得我跟我哥——」沈寒重重「哦」了一聲,突然卷著被子一個轉身:「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看沈氏風雲7了?」
溫年:「……?」
幾天前不是才到3嗎,現在都7了?
後知後覺自己剛在想什麼的溫年:「……」
溫年:「什麼7?」
沈寒遲來的心虛:「沒什麼……」
溫年開啟搜了一下。
於是就看到:《沈氏風雲,豪門秘辛7:我不像他,如果你想,我可以是他(無人像你,所以萬人皆你,替身文學,一年好景、寒盡不知年雙be向)》
溫年:「…………」
沈寒:「…………」
下一秒,沈寒的腦袋就被溫年蒙在了被子裡。
又看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等沈寒再從被子裡鑽出來,頭髮已經亂成了雞窩,餘光一瞥,看到了那抹橙色,忙轉移話題:「你有沒有覺得這月季越長越好了?移到土裡說不定都能長出藤來。」
溫年偏頭看去。
爬藤月季不像一般的月季,雖然也都是扦插或壓條讓它生長,但花瓶這幾朵折的不是主枝,想養起來,怕是有點難。
但…也不是不能試。
「過兩天我去花店問問吧。」溫年說。
晚上睡覺前,溫年想了想,把鴨舌帽放到了那件寫著「齊雲」的校服邊上。
躺在床上,又忽然點開了附中一位老師的朋友圈。
當初他放在階梯教室的那盆花,最初就是由老師關照的。
老師年紀有些大,但總愛自己動手養些花草,朋友圈奼紫嫣紅一片。
他還記得去放花的那天,被逮著唸了好一通,老師說他選的花不対,夏天難養活,用上課抽學生背書的語氣問他買花前做了什麼功課。
他哪說的出來,就是路過的時候,忽然見到了,就忽然買了,連放花的地點都是臨時挑的。
老師敲了敲他的腦袋,說:「年輕人就是不知道負責。」
他乖乖捧著花聽訓,聽著老師說著「負責」的道理,腦海里卻蹦出了沈淮景的身影……莫名有點想拉沈淮景也過來聽訓的衝動,也不知道為什麼。
說著難養活,老師卻把它養到了初冬,雖然沒等到第二年的春天。
他送去的那盆月季只養到了初冬,但自那月季之後,階梯教室的窗臺就再沒空過了。
老師最新一條朋友圈恰好就是階梯教室的一景。
一年又一年,窗臺的花只多不少。
他認不太全照片裡的都是什麼品種,它們沒有記憶中那滿牆月季那麼吸睛,但各自生機。
溫年抬手,在老師那條最新的朋友圈下敲下幾個字。
【等做好功課,給老師帶兩盆夏天好養活的花回去。】
幾分鐘後,溫年收到老師的回覆。
【只要不是月季,一切好說。】
溫年笑了,撥了撥床頭月季的花枝。
記得的人,好像從來不只他一個。
短暫假期過後,一切又按部就班,選曲,練習,彩排,錄製,二、三次組合舞臺又掀起新一輪的熱浪,熱搜輪番鬧了兩天才消停下來。
從30到15人,別墅房間空了大半,但好像又沒哪裡不一樣,淘汰的選手時不時就回來轉轉,就連網友都習慣了前腳剛在舞臺版鞠躬說感謝這段時間支援的選手,下一秒又謎一樣地出現在生活版。
吳光剛開始還擔心淘汰了個寂寞,可只升不降的收視率告訴他就隨他們造。
甚至有一種言論廣為流傳:你們當吳導是管不住二夏那些淘汰選手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