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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財聽到這兩個人類居然膽敢詆毀自己強壯的身材,頓時氣得喵嗷嗷嗷的罵起髒話,可惜它現在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獻祭自己可憐的肉_體,被他們繼續蹂躪。
揉完肚子,還要摸腦袋,摸完腦袋,還要捏爪子……
不知不覺間,陸平和沈雨澤站得越來越近,直到腦袋輕輕撞到了一起。
這一下撞得不輕不重,兩人對視,不約而同的笑了。
旁邊的獸醫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的好奇瘋漲,百爪撓心:剛剛他們兩人還針鋒相對,差一點吵起來;怎麼轉眼間關係又變得如此融洽?
這個年紀的男同學,真是好難理解哦。
……
手術後,招財暫時不能出院,還要再住院幾天,等到傷口完全癒合了才能離開。沈雨澤結算了第二波的費用,陸平心裡的算盤啪啪一打,就計算出要和沈雨澤a多少錢了。
債多了不愁,慢慢還唄。
沈雨澤想送陸平回家,陸平說不用了,剛好寵物醫院所在的這條街上就有一輛公交車直達北岸。
沈雨澤沒強求,送他去了公交站。不過在去公交站之前,沈雨澤特地折回了車子,取了一條圍巾出來。現在已經十一月了,椒江地處南方,這個時節的晚上大概在十度左右;不像帝都,北風肆虐,夜晚已經降到零度以下了。
陸平笑話他:「早就聽說你們北方人不抗凍,沒想到是真的。」
沈雨澤才不管他怎麼嘲笑自己呢,問他:「你要不要?車裡還有一條。」
陸平一聽就炸毛了,連連搖頭。今早出門前,陸媽媽問他要不要穿秋褲,他都拒絕了,真男人怎麼能這麼早就向寒風屈服呢?
只不過,北方的冷和南方的冷不一樣,這裡溫度雖高,但濕度太大,每天入夜都會下幾個小時的毛毛細雨,手腳都凍得發麻。
他們藏身在車站的廣告牌後,躲過秋夜的涼風。
陸平合攏手掌,往掌心吹氣,小聲抱怨了一句天氣。他同時又慶幸招財可以舒舒服服地待在醫院裡,不用像往年一樣在野外露宿。
沈雨澤見陸平凍得縮手縮腳,在心底嘆口氣,把圍巾摘下來遞給陸平。
可是陸平剛才大話已經說出去了,這時候怎麼能低頭,當然不肯接。
沈雨澤不慣他的毛病,乾脆把他拉到身前,直接幫陸平把圍巾戴上。羊絨圍巾手感極好,淺灰色的毛線上沒有任何花紋,簡單又大方。沈雨澤的動作很溫柔,他把圍巾整理好,繞在陸平的肩膀上,輕輕打了個結,把男孩的小半張臉都遮掩住了。
流蘇垂落,陸平鼻子有些癢。
「沈雨澤,你這個人真奇怪。」
「哪裡奇怪了?」
「你總是對我忽冷忽熱的。」陸平抹了抹圍巾上的流蘇,羊絨圍巾在這個秋夜給他帶來一種淡淡的溫暖,為他抵過涼風的肆虐。他控訴:「你看,你現在就對我很好,但剛剛在診室裡就對我橫眉冷對的。」
沈雨澤沉默了幾秒,說:「抱歉。」
「光是一句道歉怎麼夠?」陸平難得見沈雨澤服軟,當然要乘勝追擊,「你忘了咱們的《同桌守則》上怎麼寫的了?第一,不準……」
「你還記得《同桌守則》?」沈雨澤打斷他,「我還以為你換了新同桌之後,就把我拋在腦後了呢。」
陸平委屈:「怎麼可能!」
沈雨澤:「我親眼看到,你在上課時和陳妙妙聊天,她睡著了,你還叫醒她,給她遞紙巾。」
「……」陸平不可思議地問,「就因為我和陳妙妙多說了幾句話,你就不高興了?」
少年沒回答,但他緊抿的嘴角已經洩露了他心中的想法。
陸平越來越看不懂他了:「沈雨澤,我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