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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微小的天地之力也附在他的身上,修復其餘的傷口。
傷口癒合的過程並不輕鬆,渾身上下都如被群蟻啃食般難受,鬱矢默不作聲地忍著,待疼痛減輕後,開口問:「尊者可知,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快速提高修為?」
「修煉並非是能一步登天的事,沒有捷徑可走。」白澤一邊給鬱矢治傷一邊嚼著蘇霧許給的金蓮,隨口道:「反正你有蘇丫頭護著,慢慢來便是。」
鬱矢的嘴唇倏地抿緊了,悶聲道:「師尊對我已足夠好,我也想保護她。」
「算你有孝心。」白澤將一朵金蓮全吞進肚子裡,壓低了聲音道:「你是魔族,魔族當然是在魔域修行最快。不過這話你可別告訴蘇丫頭,以她那護短的性格不可能允許你去魔域。」
鬱矢眸光閃了閃,低聲應好。
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喊殺聲漸漸停歇,蘇霧許一方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
蘇霧許來到鬱矢近前,手一揚,兩個被鎖靈鏈束縛住的人從天而降,砸在鬱矢腳邊。
是鬱亭豐和鬱麟。
兩人形容狼狽,全都昏死過去,四根鎖靈鏈貫穿了他們的手腕腳腕,鮮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蘇霧許淡聲對鬱矢道:「他們兩人便交給你了,你想如何處置?」
鬱矢略一沉吟,偏頭對旁側神情關切的鬱棲寒道:「棲寒,帶下去,關進地牢。」
蘇霧許對鬱矢的處置方法並未提出絲毫異議,輕聲問他:「你的傷怎麼樣?」
「已經好多了。」鬱矢在原地走了兩步示意自己沒事,溫聲道:「衛少尊與金烏一族今日出力頗多,弟子已在宅邸備好酒宴,不知他們可否」
「不必管他們。」蘇霧許打斷鬱矢,語氣隨意地道:「衛拂秋還有事要處理,稍後便帶著金烏一族走了。」
鬱矢只得將此事按下不提,道:「師尊想必累了,我帶師尊去歇息。」
蘇霧許點點頭,跟著鬱矢出了禁地,來到他的宅邸。
宅邸與上次來時並無變化,鬱矢開啟禁制領著蘇霧許進去,有心想陪蘇霧許說說話,卻被蘇霧許趕走,讓他儘快去處理族中的事。
蘇霧許是後來看見和他們一起對付鳥族的部分鬱氏族人才知道鬱矢早便做好了部署,他的手下已經控制住了族中的大部分人,並且救出了宛明意。
鬱矢離開宅邸去處理族中事物,途中遇到宛明意,便請她去陪著蘇霧許。
如今族中大部分人都在鬱矢的掌控之下,仍有小部分人堅定地選擇支援鬱亭豐,並對鬱矢破口大罵。
鬱矢毫不在意,命人將他們盡數廢去修為丟入禁地。
他的手段狠辣並且雷厲風行,此前還頗有微詞的人一瞬間沉寂下來,不敢再有別的心思。
處理完族中大小事務,夜色已深,鬱矢來到地牢。
鬱亭豐與鬱麟被關在先前關押他的那間地牢內,此刻兩人都已醒了,聽見腳步聲,便如驚弓之鳥般抬頭看過來。
鬱矢走到兩人近前,示意鬱棲寒開啟牢房。
他一進去,鬱亭豐便用怨毒的目光警惕地看著他,大聲罵他逆子,聲討他勾結外人殘害族人。
鬱麟則乖巧得多,聲淚俱下地道:「哥哥,我錯了,我不該肖想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你放過我吧。」
鬱矢看著兩人截然不同的表現,輕笑一聲。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惡劣地開口:「你們兩個人,只能活一個。」
鬱麟眸光閃爍,抽噎著道:「哥哥,我,我願意去死,求你,求你讓爹爹活下來吧。」
「麟兒,不必求他!他鬱矢今日弒父殺弟,來日必遭報應!我鬱亭豐不怕死,只恨當時沒把這個逆子殺死在搖籃裡!」鬱亭豐按著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