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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後,雲麓少尊對鬱矢懷恨在心,開始對他進行無休止的折磨。
而現在,鬱矢因為她的緣故提前得罪了鳥族,所以導致關鍵劇情提前了。
零零高興地道:「任務劇情提前了也好,我們就可以早日做完任務了!」
「嗯。」蘇霧許不冷不淡地應了聲,問:「在這之後,可還有春溪林的關鍵劇情?」
零零回憶片刻,搖頭,「沒有。」
它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警惕地問:「宿主,你要做什麼?」
蘇霧許勾唇笑開,只是笑意卻不達眼底,「做一直想做的事。」
話落,她站起身,伸手劃開一條空間通道走進去。
零零忙不迭地跟上,語重心長地道:「宿主,我跟你說,我們是劇情修正系統,不是反派系統,你不能」
眼前豁然開朗,露出一大片鬱鬱蔥蔥的竹林,蘇霧許淡聲道:「我不能什麼?」
零零看了看正在擼貓的衛拂秋,知趣地閉上了嘴。
只要不是去春溪林殺人,做什麼都行。
衛拂秋對蘇霧許的突然造訪已經習以為常,將懷裡的貓放在地上,抬眸朝蘇霧許看過去,「何事?」
蘇霧許在衛拂秋對面坐下來,開門見山地道:「我今日來,是想與衛少尊合作。」
春溪林,鬱氏族地地牢。
地牢內陰暗潮濕,黑色的魔鼠在髒兮兮的地板上爬行,有幾隻甚至已經囂張地爬到了虛弱的囚犯身上,伸出尖利的牙齒去啃食他們的血肉。
最裡間的地牢內,鬱矢坐在尚算乾淨的蒲團上,黑色的長髮垂落在臉側,擋住了他的大半張臉。
四根鎖靈鏈穿透他的手腕腳腕,鏈子上的鮮血早已乾涸,看上去極為駭人。
地牢內並無人看守,整個地牢便是一個巨大的困陣,且鬱矢修為被封,絲毫不用擔心他會逃出去。
長久的沉寂過後,鬱矢眼睫顫了顫,伸手用鎖鏈勒住一隻試圖吞食他血肉的魔鼠,手上用力,直至那隻魔鼠屍首分離。
因為太過用力被扯開的傷口源源不斷地流出血來,鬱矢卻似感覺不到疼痛般,將那隻臭烘烘的魔鼠扔遠了些。
距他回春溪林已過了三日。
三日前,他收到宛明意病危的訊息,辭別蘇霧許匆忙趕回春溪林,等待他的卻是陷阱。
小院內空空蕩蕩,宛明意不知所蹤,只剩桌子上尚未做完的如意結。
先前因為他的血脈之力對他頗為忌憚的族人換了一張嘴臉,聯合鳥族將他抓住關進地牢,並且絲毫不避諱地在他眼前談論要如何將他的血脈天賦以及修為轉移給鬱麟。
鬱麟先前得了瘋病,在他回來的時候,已經被鬱亭豐想法子治好。
鬱矢暗沉的眸望向一眼望不到頭的地牢走廊,唇邊露出一點嘲諷笑意。
鬱亭豐怕他,覺得他是個怪物,此刻他這個怪物沒有了利用價值,自然便被棄之敝履。
同樣是鬱氏嫡系的血脈,他永遠都是被放棄的那個。
奪走他的修為與血脈天賦也沒什麼,便當作他還了這近二十年的養育之恩,此後也不必再背負焚靈臺上四十九人的鮮血,不必再做鬱氏一族為了復仇而生的少主。
這麼多年,他也覺得厭倦了。
鬱矢垂下眼睫,緩慢地閉上眼。
時間在無聲的黑暗中悄無聲息地流逝,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手腕腳腕被穿透的疼痛,聽到不遠處魔鼠咀嚼血肉的聲音。
忽然,這黑暗被撕開一道口子,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
鬱矢睜開眼,看見一根燦金色的羽毛正懸浮在自己身前。
這是他先前蒐集到的,從蘇霧許身上掉落的羽毛。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