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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輕對這個誇張的說法有點無語。承受不該承受的一切,喬奕澤看起來,不像啊。
有女生拍喬輕的肩膀,八卦的問她:「你和喬奕澤關係好,我問你啊,童思媛是不是真那麼厚臉皮,對喬奕澤死纏爛打的,這不是犯賤麼?」
她知道也不會亂說,反正從不參與八卦討論的喬輕不會做八卦的傳播者。她正準備回答,就聽到背後童思媛尖利的嗓音呵了一聲:
「死纏爛打怎麼了?喬奕澤都看不上我,還妄想看上你們這群文三班的雜碎?」
這句話惹怒了不少文三班的女孩子,貝海芋馬上走到喬輕面前:
「我們文三班的女生吃你家米飯了?」
喬輕害怕兩個女生打起來,馬上拉住貝海芋的手腕:「海芋,算了。」
「這怎麼能算了。」幾個女孩子看童思媛孤身一人,身邊的幾個好朋友都沒和她在一起,馬上走上前:
「不能算,我們文三班的女生也不是好欺負的。」
「你們在背後說我壞話還有理了?」
童思媛看幾個女生總往自己那邊靠,眼裡反而越發的厭惡,一步都不退讓:
「怎麼,雜碎們還想動手?」
「既然你覺得喬奕澤看不上的人是雜碎,你自己不也是?」說這話的,萬萬沒想到是躲在貝海芋身後的喬輕。
一語道出真諦的喬輕惹來童思媛的瞪眼,可是那小矮子也不怕,站一群女生群裡,腰板挺的很直,一本正經的說著自己的大道理:
「喬奕澤的眼睛不是掃描機,不用別人的目光去衡量自己到底是不是雜碎,是不是廢物,我要是想活成飛鳥,也不是別人幾句話就能壓死的。」
喬輕說完,先拉了一把貝海芋:「去別處練舞吧,別吵了。」
童思媛沒跟上去,倒是因為喬輕的那句話愣了許久,一直到有人在她的背後議論,被她瞪著眼睛,一個一個的逼走。
這事情喬輕以為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哪裡知道放學以後,童思媛和文三班女生打起來的事情就傳的整個校園裡都知道了,喬輕和喬奕澤一起出校門的時候,一路上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注目禮。
喬奕澤一路上都沒說話,直到上了公交車,兩個人在最後一排坐下,喬輕想到可能會引起喬奕澤的誤會,忍不住和他說:
「喬奕澤,我們班的女生真的沒和童思媛打起來。」
就是吵了幾句,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反而被那些八卦的人以訛傳訛。
喬奕澤哦了一聲:
「幹嘛和我說童思媛的事情?」
喬奕澤完全不關心童思媛的事情,他早就知道喬輕對童思媛說了什麼話。半響沒聽到喬輕的回話,喬奕澤很認真的看著她,解釋:
「喬輕,我心裡沒想著童思媛,就想著你是不是被那傢伙欺負了,但是我知道你沒有。」他心裡的那些擔憂,完全沒有必要,小個子的喬輕,只要不是別人打她,嘴上功夫他可是見識過兩次了。
喬奕澤好奇的不行,問喬輕:
「你哪兒來那麼多大道理,說的人還不了口?」
「我媽說的。」
喬奕澤一愣,然後張嘴笑了起來。喬輕問他笑什麼,他回答:「你媽媽心靈手巧,口齒伶俐啊,誰要娶你,岳母大人這一關,難過。」
喬輕皺眉:這人想到哪裡去了。
下了車以後,喬奕澤站在顧老師家的樓道里,等顧老師來開門,喬奕澤問她:
「你說,要是想活成飛鳥,別人幾句話也壓不死你,那你說我是什麼鳥兒?」
「鷹啊。」
她說:「喬奕澤,天空霸主是鷹,能翱翔藍天,是能征服一切的存在,你也能。」
喬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