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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舒信誓旦旦,府尹也覺著自己兒子素日也並無這般大膽,想來興許是京兆府的衙役洩了口風出去,便鬆了手。
劉長舒原不想管陸之淳的事情,可此刻又好奇起來,讓他父親如此色變,想來不是小事,便殷勤的斟了熱茶遞給府尹,又低聲問:「可真是山賊嗎?可近日並未聽說有人遭劫啊?父親為何如此諱莫如深?」
府尹便道:「我也並未聽說此事,還是成王殿下忽然押了人回京,又無甚說法證據。」
劉長舒趁機道:「既無證據,想來是其中有誤會?可不要錯押了百姓。」
府尹擺擺手,「此事和咱們都無關,成王殿下親自提的人,他說是,為父還能和他反著來嗎?下半晌已有人供出其餘山賊所在,殿下點了宣化將軍孟大人去剿匪。也算他們倒黴,不知哪裡惹到成王頭上。」又警告劉長舒道:「你可仔細著點,別在外識人不清為人所騙,不該問的事情日後少問!」
京兆府尹心中對成王此舉也頗為不忿,成王做派輕狂,剛回京時便不敬東宮,如今更是越權喝令京兆府,府尹打發了兒子,便思量著去信東宮,好好告上一狀。
劉長舒忙點頭,心道陸之淳這小子怎和這事搭上關聯,他原還以為是小事,可既然牽扯成王府,此事他是萬萬不能管了。
陸之洹那小子就是惹天惹地的禍害,誰成想陸之淳也不遑多讓。
這永寧侯府還真是一脈相承。
劉長舒遣了小廝出去打發陸之淳,陸之淳又百般塞了銀子,問清緣故,劉長舒才又命人和他細說一番。陸之淳當真聽的糊塗,這事還能扯上成王,可再問時劉長舒便不再搭理他了。
可此事對陸之淳實在是意外之喜。
他原本橫遭威脅,正不知如何自保,可就這般巧,這幫匪徒竟然還得罪了成王。
他想著,興許是山匪自己倒黴遇上了成王的人,這就和他無關。且成王已經派兵出城剿匪,那位殿下常年徵戰,眼裡揉不得沙子,必滅了山匪老祖宗才肯罷休。
此番真是天意所歸。
不僅陸之洹死了,連山匪威脅他的事情也迎刃而解,只要成王端了他們的老巢,他自此便可高枕無憂。
再也沒人會知道這件事。
陸之淳匆匆趕回侯府告知羅氏此事,趕緊叫他娘燒柱香,叫成王順利找到山匪的所在,替他永除了後患。
趙珩給她派的這幾個如字輩的侍女,個個秀麗雅緻,致當真是環肥燕瘦,各具風情。說起話來如春風拂面,動起手來如寒冬凜冽。軟硬兼施的把陸在望治的服服帖帖。
陸在望老老實實的一連躺了三日,也沒見趙珩,便問:「殿下何時回來?」
「殿下舉凡在京,有時常在此地,有時數月也不來一次。我們也不敢擅自打聽殿下的行蹤。」
陸在望因怕沈氏著急,想著這裡都是趙珩的人,應當也不會亂說,回頭叫宅中的人去侯府送信也使得。
如雪正替她頭上的傷口換藥,還特意拿了祛疤痕的藥膏來給她看,「公子不必擔憂,這是宮中娘娘們用的方子,等傷口癒合,我便日日替公子敷上,必不會留疤。」
陸在望奇怪道:「我也沒說我憂心。」
如雪笑而不語。
「我的信你遞去沒有?他怎麼沒有給我回信?」
如雪笑笑,「江公子重傷未愈,精神不濟也是有的,我常叫人去瞧,別院裡吃喝用藥都是上好的,大夫也說只要好好將養,就無大礙了。」
陸在望躺著也覺得乏味,便和如雪商量,「你放我出去看看,我江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去看看總是於心不安,反正殿下此時也不在。況且他也並沒有理由要關著我。」
如雪總看陸在望東戳戳西碰碰的想主意,覺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