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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進明說:「滾遠點,別和老子跪一起。」
陸在望求之不得的跑了。
趙戚並未強迫元安跟他回東宮,為了安撫她,他許她在侯府住著。
下毒之人隱秘,東宮之中並未留下太多痕跡,清安殿內一位專管吃食的侍女當夜暴斃,她在宮外的家人隨之而亡,線索到她這便斷了,東宮眾人三緘其口,以為此事得不了了之。可趙戚令東宮守備拘傳每一個當日當值的人,不惜一切,不忌手段勢必要問出兇手。
東宮上下人心惶惶,宋良娣被趙戚拘禁在宮中。
誰也不知為何明明良娣更得寵,素來不招殿下喜愛的陸側妃出事,反倒惹出殿下雷霆之怒。宋良娣的得寵好似原本只是錯覺,君恩如流水,轉瞬之間便消散乾淨。
大概是側妃出身高貴,有孃家撐腰,以至於永寧侯世子當夜就闖了東宮。太子不敢輕慢侯府,只得徹查。
這話傳出來時,元安正在府中聽戲取樂,陸在望豪擲千金,輪著番請城中各家瓦舍的名角上門,說書,雜劇,戲法,幾乎沒有一天重樣。
東宮內淒風苦雨,侯府卻熱鬧的堪比年節,不知道的還以為有喜事。
喜事倒的確是有,趙戚向陛下請旨,請立陸元安為太子正妃。
只是侯府中無人在意,元安聽了不過笑笑,她更想知道陸在望今日扯了誰家班子來。
芷然奉來茶點,元安歪在榻上,瞧著氣色好了許多。未出閣時住的院子倒還在,只是疏於打理,沈氏怕一時半會收拾不出個整齊樣子,元嘉便主動說要元安住到她的傍溪閣。
陸在望今日請的耍牽絲傀儡的姚家姐弟,在傍溪閣院中搭的臺子,竹春領著青山院的人也來湊熱鬧,紛紛在外邊圍著戲臺看,元安便在屋中隔窗瞧著。
熱熱鬧鬧的,她瞧著也高興。
她剛喝完藥正是嘴裡發苦,元嘉便取了塊點心,芷然笑道,「娘娘看這點心,也非出自府中蜜煎局。聽聞是城中新起的點心鋪子,聽聞是出自成王殿下,極具盛名。世子一早也不知打哪弄來的,眼巴巴的捧回來,還熱乎著呢。」
元安瞧著那點心的式樣倒簡樸,想起成王那尊貴風雅的氣度,一時倒不能將二者想到一處,便笑道:「成王殿下還弄這個?」
芷然說道:「誰知道呢,坊間傳言也沒個定數,一日一個說法。」
元安隔著窗子瞧見山月身邊站著個姿容清麗的少女,便問:「洹兒便是為了她把淳哥兒打了?」
元嘉看過去,點頭道:「是啊。」元嘉幸災樂禍的笑起來,「二嬸嬸可得氣死了。」
王氏最見不得大房得意,尤其陸在望那毀家滅祖的德行,竟能一直過的逍遙自在。便三不五時叫陸之淳一瘸一拐的去陸老侯爺跟前哭,有了兩回元嘉便一狀告到了元安跟前,元安問清緣由十分不恥,立刻叫芷然傳話將陸之淳禁足思過,她是將立的太子妃,自然無人反駁。
元安沒瞧見陸在望便問:「洹兒呢?」
元嘉道:「方才還在廊下坐著發愣,不理我來著。一扭臉就不見人影,她是天字第一號的無事忙,趕明兒我非得跟出去看她成日忙些何事。」
陸在望打今兒早上出門便覺得不對勁,似是有人跟著她,可每每回頭卻不見端倪。便叫江雲聲給附近街區掌櫃遞了話,她在前面溜達,附近的車夫仔細盯著周圍,便極快的確定,的確有人跟蹤。
她如今將江雲聲家改成據點,每每有事總叫掌櫃們聚集到那兒去,省的在侯府惹人耳目。江雲聲去找了畫師來,根據車夫的描述畫像,她這會便去瞧瞧成果。
一進街市,身後如影隨形的不適感隨之而來,陸在望儘量走人多的主街,一進小巷便小跑起來,一頭鑽進了江雲聲的小院,江雲聲停這動靜還以為遭了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