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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蓁真想抱著自己躲起來。
有點害怕怎麼辦?
葉蓁蓁嚥了咽口水,一連搖頭:「不敢不敢,只是……我還有一個請求,希望殿下能夠答應。」
「說。」
聽著他這冷漠的口氣,葉蓁蓁就知道他的耐心已所剩無幾,遂利索地將和離書收起,抬眼看他趕忙出聲:「那個花……鳶姐姐她還被關在院裡頭,沒吃沒喝,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事,希望殿下不要再責罰她了。」
花鳶也是一個可憐人,葉蓁蓁覺得,她可以適當的幫一下她。
葉蓁蓁好歹還有公主之女的身份罩著,而花鳶家道中落父母雙亡,在貴妃的安排下才沒有流落風塵,得以進齊王府為妾,什麼靠山都沒有。
蘇筠連目光沉沉,冷聲道:「她本就是受你連累,你若不在,她自會相安無事。」
「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我這就回去收拾東西,以後保證不再礙殿下的眼,走啦!」葉蓁蓁心中唯一的掛念得到了解決,便再無顧忌,向蘇筠連揮了下手轉身提著裙擺就跑開了。
看著那抹輕快的背影,蘇筠連有一瞬間的凝神,隨即轉身回屋關上了房門。
與花鳶簡單告了別之後,葉蓁蓁就收拾東西帶上成親時孃家給的嫁妝,在侍從的引領下出了齊王府。
雖然外面很黑,十里長街空蕩沉寂,但是該走的路還是要自己一人去走的。
憑葉蓁蓁現在所擁有的記憶來看,那個什麼齊王蘇筠連絕非她的良人,二話不說一上來就打人,不喜歡便也罷了,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葉蓁蓁覺得不能在他身邊久留。
反正原主還是完璧之身,和離也不虧。
齊王府的侍從推開書房的門,步入屋中朝桌案前正在下棋的蘇筠連行了一禮,道:「殿下,王妃已經離府。」
蘇筠連面色如常,執棋的手並未有任何停頓,從容落下一子。倒是坐在他對面的青衣男子聞言後略微有些驚訝,放下棋子轉而搖起了摺扇,抬頭看向那侍從:「她真走了?」
外面都天黑了,而且冷風刺骨。
侍從不疑有他地點了頭。
見青衣男子不再落棋,蘇筠連抬眸看他,眼中略帶不滿:「走便走了,何足掛齒?」
見此情形,那侍從便識趣地退下了,青衣男子的視線又迴旋到棋盤之上,慢悠悠地搖著摺扇:「你說你,為何就那般不待見人家?伊人已逝,你也當放下才是,此番與她和離,貴妃那邊你又該如何交代?」
蘇筠連伸手捻住青衣男子的摺扇,迫使他停止搖扇,並慢慢將他的摺扇合起,「不勞你操心。」
青衣男子低笑一聲,不再多言。
葉蓁蓁背著包袱走在大街上,循著記憶中葉家的方向而去。
她現在無處可去,只有先回原主的孃家。
齊王府距離葉家似乎有點遙遠,幾乎橫跨大半座長安城。但好在天色還不算太晚,向來繁華的長安城夜間路邊亦有燈火,走到主街時,偶爾還會有車馬人行道過。
只不過離開主街後,夜色更加深沉,街邊的燈火也隨之稀疏寥落。
當葉蓁蓁走到一條巷子裡時,已經看不到任何燈火以及人影,這是一條非常老舊的巷子,沒有人家居住,兩邊都是雜草叢生的荒廢宅院。
在葉蓁蓁的記憶中,只知道去葉家要經過這條巷子,別的路她不會走。
葉蓁蓁只好壯著膽子踏進巷子裡,藉助微弱的月光來看路,埋頭疾步向前走。她不敢看周圍以及身後,怕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雖然鬼神之說很遙遠,但葉蓁蓁還是害怕看見鬼魂。
天際突然劃過一道閃電,轟的一下劈落在葉蓁蓁前方的街巷裡,霎時將整條街巷都照得通明。
葉蓁蓁被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