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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修握緊手中的球體，堅定地點頭。

蝙蝠洞

「達米安？」正準備出發的蝙蝠俠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孩，他有很多話要說，沉默了半天卻還是

只憋出一句，「你不該這個時候回來。」

「是嗎？或許我可以把這句話當成您對我的關心。」意料之外的達米安沒有任何過激反應，只是輕微慫肩說道。

「而且我不在的時候，蝙蝠洞已經可以接受這樣的奇裝異服來了嗎？」他歪頭看著坐在電腦前的穿著婚紗的傑西卡。

正巧，傑西卡也得到在前線送東西的夜翼和紅羅賓要回來的訊息，她第一時間回頭，卻對上了羅賓幾乎石化自己眼神。

「女裝的陶德？」

——

瓦坎達郊外

「咳咳。」滅霸笑著吐出一口血，嘲笑著雷神「你應該對著頭部。」他舉起顫巍的手臂，慢慢的將自己的手指匯合，在雷神的怒吼中打下來響指。

蝙蝠洞

本來應該被主人精心拿好的託盤，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眾目睽睽下，韋恩家最衷心的管家化作灰塵消失在空氣中。

「看來我們該說再見了，布魯斯。」傑西卡笑著說道，沒了魔力的來源，她自然該回歸英靈座。

「布魯斯大米」踏出音爆通道的夜翼看著失蹤已久的小弟還來不及高興，卻感覺身上一陣疼痛，還沒來的及將嘴裡的話說完，化作灰塵消失在空中。

只有他身上背著的電棍證明夜翼曾經存在過。

「迪克？」提姆呆呆的撿起地上的雙棍，根本搞不清發生了什麼。只能硬生生的被羅賓拖入旋渦。

皇宮。

傑森扒開石塊壓在立香腿上的石塊將她放在一旁的安全地帶，一邊將蘇睿公主拉出石塊地帶。還沒來得說什麼，在傑森和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蘇睿的身體慢慢消散在空中，一旁的女護衛也開始消散。

「拽住我的手。將前輩一起拉過來」瑪修大喊的聲音如同驚雷一樣，將傑森發愣的靈魂喚醒。

他連忙反應過來，踉蹌著向立香跑去。卻被清醒過來的藤丸立香一把推進了旋渦中。

瑪修率先反應過來，掙扎著衝出旋渦想要拉住立香。

「別出來。」立香咳嗽著說道，她撇頭吐出嘴裡的鮮血，「即使滅霸的響指不對我們起效，但是阿賴耶仍然想殺了我們，只要你出來，就會像我一樣。」

藤丸立香的下半身已經逐漸消失還在說道，「照顧好傑森，照顧好自己。我相信我們我們會在座上相遇。」

「不。別想丟下我。」被扔到旋渦通道的傑森，從後方強行突破出來。

他強忍著疼痛，抱住幾乎快要消失的立香安慰道，「看來我是另外的50。」

「是嗎？看來這次是我先走了」立香笑著靠在傑森懷裡，像是真的相信了對方的話。

「我愛你。」

藤丸立香在兩人最後的吻中消失殆盡。

「等我。」傑森仰頭喃喃著，伴隨著眼角的淚滴滴落地上。

只有一旁的染著鮮血的頭罩與滑落地上孤零零的耳麥，證明他們的存在。

蝙蝠洞

被瑪修和達米安救下的英雄面面相覷，根本不知道發什麼了什麼，上一秒一起作戰隊友下一秒卻化作灰燼消失。

他們正打算詢問兩人是如何做到的，卻被伸出手臂的蝙蝠俠攔住。

蝙蝠俠微微搖頭，示意他們止住腳步一會再問。

英雄們看著角落裡相擁的兩人，在瑪修幾乎崩潰的哭聲中和蝙蝠俠幾乎駝下的背中，也想起了剛剛的那一幕。

該是多麼相愛的人才能讓自己克服生存的本能，選擇隨對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