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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是這樣稱呼方靖的。
紀霖垂下眼，心裡忍不住的開始感覺到憤怒。
&ldo;到底怎麼了？&rdo;方靖被紀霖摸得有點癢，但又捨不得躲開他是手。
幸好上車之後他們兩個人是坐在後面，要不然兩個男的在公共場合做這些親密動作，別人還不知道要怎麼想。
方靖心裡暗自慶幸，卻又覺得遺憾。
要是真的能夠聽見別人的隻言片語將自己和紀霖聯絡在一起，只是想一想也足夠讓他開心。
可他垂眼看著自己身邊的人，紀霖正看著一邊發呆，眼睛裡並沒有自己的影子，全然不覺現在兩人的姿勢有多暖昧。
這份心滿意足的高興和心動，都只有自己一個人可以感受。即便自己同紀最靠得這麼近，卻也無法傳遞。
他忍不住想。要是紀霖知道自己的心思，還會對自己這麼親密，會對自己笑嗎？
方靖忍不住心慌，下意識鬆開了相握的手。
&ldo;設事，我剛著你脖子這裡有髒東西。&rdo;紀霖同時收回手，沖他一笑，&ldo;現在已經拍掉了。&rdo;
&ldo;是嗎？&rdo;方靖也微微笑了笑。
兩個人肩挨肩坐著，心照不宣地都選擇了沉默度過接下來的時間。
而紀霖一回到家就躲進房間開始打電話。
&ldo;怎麼了？&rdo;羅宴接通電話，將面前的實驗檔案合攏成一垛，轉手遞給了身邊的胡嬌。
剛剛才從醫院走不久，怎麼又打了電話過來。
&ldo;羅醫生現在方便嗎？&rdo;
羅宴聞言看了眼帶上門離開的胡橋，應聲道：&ldo;方便的，是出了什麼事情嗎？&rdo;
&ldo;就是有點事情想問問你。&rdo;紀霖小心將房門推開一條縫，聽見從廚房傳來炒菜聲，這才繼續道：&ldo;方靖身體裡面的藥，究竟是有什麼作用？&rdo;
電話那邊安靜了一瞬，紀霖心裡有點忐忑，他並不能完全相信羅宴，但是現在的情況下，自己身邊只有這一個醫生，他沒有辦法，只能道：&ldo;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實話，一絲一毫都不要隱瞞我。&rdo;
&ldo;同我之前的設想一樣，他身體裡的藥物是用來提高身體素質的，身體的癒合能力也好會跟著提高，這點你很早就察覺到了，對吧。&rdo;
紀霖應了一聲，&ldo;這個我知道。&rdo;
&ldo;但是這種藥物，不管是宮志、鄭沖還是離開實驗室很久的江晗，他們的血液裡都能檢測到這種藥物的成分。只有方靖的身體裡有過，但又完全消失了。&rdo;羅宴揉了揉眉心，斟酌著說：&ldo;兩個可能。一個是身體代謝，一個是全部吸收。&rdo;
江晗拋給他的疑問，現在又拋給了紀霖。
已經離開實驗室的宮志和江晗身體裡還有藥物殘留，這個問題的答案幾乎是昭然若揭。
紀霖半晌沒有說話，背靠著房門聽著外面的聲響，身上的力氣似乎正在被人一點一點扯走。
&ldo;今天他手上的傷口，一分鐘不到就癒合了。&rdo;他抿了抿嘴，輕聲說，&ldo;他會有能力嗎？&rdo;
羅宴：&ldo;應該是不會，我那天同江晗聊了很久，他說要獲得能力，還需要進行別的藥品注射。方靖目前的情況，還是在實驗前的準備狀態。&rdo;
紀霖又不說話了。
羅宴聽著他是呼吸聲，提醒道：&ldo;方靖心裡都明白，他知道自己身體裡有藥，自愈能力他肯定也早就察覺到了，這件事你最好不要隱瞞他。&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