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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晗能夠催眠一寺廟的人，讓他們過了長達一個月的六月十五，就連梁彥這種能力者也差點上當。
紀霖想了想，回答說：&ldo;見過，他的能力挺厲害的。&rdo;
&ldo;厲害嗎……&rdo;胡嬌聲音越來越小，坐在椅子上沉默下來。
護士拿著東西過來，看著胡嬌在一邊發呆，忍不住問：&ldo;胡醫生，抽血是您來還是我來？&rdo;
&ldo;你來吧。&rdo;胡嬌回過神，起身說，&ldo;我先去檢驗科打個招呼，待會血抽出來了直接送過去。&rdo;
護士應了一聲，轉頭叫紀霖伸出手來。
&ldo;她也是醫生嗎？&rdo;紀霖問。
護士往他手上塗著碘酒小聲道：&ldo;算是吧，她是跟著羅醫生做事的。&rdo;
&ldo;我聽說她上次生病了，很嚴重嗎？&rdo;
護士笑著看了紀霖一眼，&ldo;這麼關心人家啊。不過她那個病只有羅醫生知道，反反覆覆很多年了，一旦復發的時候她臉上都會用紗蒙上，只露兩個眼睛出來。&rdo;
&ldo;面板病這麼嚴重？&rdo;紀霖忍不住問。
護士將針頭插進血管，小聲說：&ldo;不知道是不是面板病，您啊也別追著她後面趕，之前就有一個追著，天天熱臉貼她的冷屁股，這幾天倒是不見來了，估計是放棄了。&rdo;
&ldo;史毅？&rdo;紀霖想起之前在去馮川的車上羅宴開玩笑的話，還有史毅當時的表情，他應該是很喜歡胡嬌的。
護士有點驚訝，&ldo;您認識史毅？&rdo;
紀霖點頭，&ldo;認識的，他和我是同事。&rdo;
&ldo;這樣啊。&rdo;護士有點不好意思，半天沒有說話。
倒是紀霖解釋說：&ldo;我對胡嬌沒有那方面的意思，你別誤會了。&rdo;
護士訥訥應了，顯然不信。
&ldo;對了，上次我來的時候，還瞧見特殊病房裡有兩個人住著，怎麼這次就只有一個了？&rdo;紀霖問。
護士抽出針管，笑了笑，&ldo;上次你來都是多久之前了？先前是住著兩個人，不過早就搬出去了，現在住進去的人還是你們鄒處長送來的。&rdo;
&ldo;搬出去了？&rdo;紀霖按著手臂上的針口，忍不住挑眉道：&ldo;應該是出事了吧。&rdo;
&ldo;那個樣子本來就活不久了。&rdo;護士一副見慣了的模樣，開了瓶葡萄糖遞給紀霖，&ldo;他們的情況能夠堅持那麼久已經是很了不起了，而且那個樣子活著還是折磨，不如早點走了，少些痛苦。&rdo;
紀霖：&ldo;我聽羅醫生說他們是基因紊亂然後導致的身體崩潰，天生的能力者也會出現這種情況嗎？&rdo;
&ldo;不一定，不過機率肯定是要比他們這些後天的要低。從前也有過能力者年紀大以後出現問題，不過都是能力消退期的正常狀況，都沒有威脅生命的情況出現。不過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些還是問羅醫生比較好。&rdo;
護士將東西收拾好，示意紀霖可以去外面休息一會，出結果了馬上就會通知他。
&ldo;多謝了。&rdo;
紀霖走到門邊，眼睛突然被什麼東西閃了一下，他下意識看過去，發現門邊的地上正散落著一些閃亮的粉末。
護士見他突然停下，出聲問：&ldo;您是忘記拿東西了嗎？&rdo;
&ldo;沒有，只是剛剛眼睛裡好像進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