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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秋歌抿嘴低頭淺笑,他沒說「夫人」,他用了「老婆」。
鄭西南頭一次見到這樣的紀修,驚詫了也就一秒,立刻改口奉承道:「嫂子?嘿喲,嫂子好,嫂子好,嫂子失敬失敬。」
李北辰看著他誇張的樣子,撇了撇嘴。
「李老師,您知道麼?要不是咱們嫂子今天出現,我還以為紀總也是好內口呢!」鄭西南話說得委婉,見紀修聽了這話表情有些不悅,立刻轉了話題:「李老師不是有急事麼?快說吧。紀總你可不知道,我這跟家餃子吃得好好的,李老師一個電話過來,就給我指揮到這兒了,到了一聽說你也在這兒吃飯,那登登直接跑上來了。這是什麼要緊事啊!」
李北辰看向紀修:「我要求婚了。」
衛秋歌聽完吃驚地望向紀修,就看他手臂慢慢抬起,手掌扶住了額頭,深深地嘆了口氣:「你別鬧了。」
「我沒鬧,我是認真的。」李北辰的眼睛本來就大,他真誠的樣子像是九十畫報裡的純真青年,手裡加上一個鋤頭或者鐵鍬,下面加上一排「社會主義好」,直接就能上牆。
「你才多大?」紀修反問。
「反正過了法定結婚年齡。」李北辰不服氣:「你和秋歌也結婚了,為什麼我就不能?」
「你和我們情況不一樣。」
「和你們不一樣就不能結婚了?世界上所有的感情都是獨一無二的。」李北辰反駁。
「也都是兩廂情願的。」紀修潑了盆冷水。
「我覺得她對我是有感情的。」
「養只狗養幾年也會有感情,但那不代表你會嫁給它。」紀修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位重度腦殘患者。
對話陷入了僵局。
衛秋歌小聲問道:「他喜歡的姑娘不喜歡他?」
紀修搖了搖頭,但也不像是在否定,更多是無奈。
「李北辰,」衛秋歌打著圓場:「上來就求婚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你要不要試著先追求一下她?」
李北辰像是個癟了氣的氣球:「我追了十幾年了。」
衛秋歌再次瞪大了眼睛:「十幾年?」
她突然想到那年去ktv,紀修似乎和她說過,李北辰有喜歡的人,喜歡了很久了。看來他要求婚的這位,就是當年住院的那位了。
鄭西南本來吃著旁邊的果盤聽著熱鬧,一聽這話立刻咋呼地說:「不是李老師,您今年才多大啊?」
「二十三。」
「那您這情竇初開的,有點兒早吧?」
紀修在旁邊補刀:「是情竇初開還是執念?」
李北辰像是已經解釋過了無數次:「我又不是你!我有什麼執念!」
衛秋歌用眼珠斜著看紀修,紀修倒也沒發脾氣:「韋凡告訴你了?」
李北辰:「不然呢?你瞞了我這麼多年,還不許別人告訴我了?」
衛秋歌心道:他倆這是演什麼劇本呢?
紀修回道:「你自己沒看出來,韋凡看出來了,賴你自己笨。」
鄭西南接話道:「您二位,能不能別這麼雲裡霧裡的聊了?就您這麼個聊法,早先我說以為您好內個您還不愛聽,您自己聽聽這話都什麼味兒,怪我想歪麼?」
李北辰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不行,反正你得幫我,就算是彌補瞞著我。」
「不幫。」紀修立刻拒絕。
「不幫不行!」兩個人像是小學生鬥嘴一樣。
「李老師,咱別費勁了,您說,要幹什麼,我幫您行麼?」鄭西南也不願意再被他倆浪費時間下去。
「你那家轟趴館借我用一天。」李北辰嘴上說「借」,語氣完全就是「拿」。
鄭西南立刻回道:「得嘞,您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