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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秋歌走過去遞了紙巾:「好點了嗎?」
紀修看著她,表情有些愧疚。
「你看,我說讓你別空腹喝酒。」衛秋歌唸叨著,然後伸手去抽了張紙巾幫他擦領口袖口的水漬。
紀修突然握住了衛秋歌的手。
「我擦疼了?」衛秋歌問道。
紀修搖搖頭:「咱們回家吧。」
「那一屋子人還在等著給你……」
「讓他們等去吧,我就想跟你回家。」紀修又拿出了那副小孩子不講理的樣子望向衛秋歌。
他的詞用得很故意,家是他的家,回家也是他的主意,可偏偏要用個「跟」字,把自己說得像是有多可憐,讓別人聽著也根本拒絕不了。
紀修拉著衛秋歌的手向外走,她莫名其妙地覺得自己和他像是在私奔。
「是因為我嗎?」衛秋歌在回家的計程車上小聲問道。
「嗯?」
「你不吃麥當勞,是因為我嗎?」衛秋歌低垂著臉,紀修從這邊望過去,外面的車燈印在她臉上,明明暗暗地讓她看起來顯得更加內疚。
紀修心突然就軟了下來:「那年你消失了,我每天放學都去那家麥當勞等你。一樣的套餐吃了幾個月,突然有一天就噁心了。也是那天,我大概明白,你不會再出現了。」
衛秋歌詫異地看著他。
「怎麼?」紀修看她的眼神,像是不相信自己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衛秋歌搖了搖頭,然後遲疑地說道:「可是那時候你說,不想再和我做朋友了……」
「我就不能說句氣話嗎?」紀修看著她抓著陳年的舊帳開始算,替自己找白。
「我怎麼知道你哪句是真話,哪句是氣話。」衛秋歌小聲反駁。
「說希望你以後每年都給我過生日是真話,說不想再和你做朋友是氣話。」紀修把陳芝麻爛穀子曬得粒粒分明。
「哦。」衛秋歌又咬起了嘴唇。
紀修突然伸出了手,把拇指放在了她的嘴唇上。
衛秋歌還是那副受到驚嚇的兔子面孔,看著紀修在她嘴唇上輕輕揉了兩下。
「你這個毛病是時候改改了。」紀修說道,「以前就是,不說話的時候就咬嘴唇,咬得嘴唇上老是紅著一塊。」
「我不覺得疼。」衛秋歌剛下意識地想咬上去,又急忙收了回去,抿了抿嘴。
「我看著疼。」紀修盯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別咬了,嘴唇都煽了。」
「沒事的。」衛秋歌當下覺得兩個人圍繞著自己的嘴唇聊了半天,恨不能伸手把這個罪魁禍首捂住。
「你說了不算。」紀修回道。
衛秋歌不解。
「你嘴唇這麼幹,親上去是不是跟啃刀子似的?」紀修帶著壞笑,「那以後我要是親了你,你是不是還得賠我醫藥費?」
衛秋歌聽著他話裡的曖昧,臉不由得就紅了。牙齒再次沒被理智控制住,咬住了嘴唇邊上那塊已經有了淺印的紅。
紀修看得有些怔,他剋制著自己,輕聲問道:「衛秋歌,你為什麼去給我買麥當勞?」
衛秋歌聽著他明知故問的問題,回道:「我怕你喝多了酒難受。」
「那你為什麼要怕我難受?」他像是在一層一層地剝洋蔥,耐心地向中心前進。
「我……」衛秋歌想了一下,誠實地回道:「我關心你啊。」
「你為什麼要關心我?」他覺得自己離中間的那個芯越來越近。
「我是你……」衛秋歌頓了頓,用了他選的那個詞:「夫人。」
紀修嘴角揚起了笑:「對,你是我夫人。」
「你要是覺得我多管閒事……」衛秋歌還沒來得及往後跑,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