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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夏叔叔送過禮物後,在唐昭的引薦下,雲喬又結識了位國內有名的收藏家,姓程。
程總:「剛才聽唐少說,雲小姐前幾天入了好幾件藏品。」
「港城胡總手上那幅《水鄉人家》也在你手裡,不愧是雲家出來的人啊,有魄力。」
雲喬的語氣禮貌又謙虛:「我就是運氣好而已,程總謬讚了。」
她是運氣好,嫁了個有錢有勢的老公,雖然目前為止,她那便宜老公的用處好像也就這麼點兒。
程總也是國內商界排得上名號的人物,知道雲喬這是自謙,笑著舉了舉杯,又問:「可我之前聽說那幅《水鄉人家》不是被夏小姐買去了嗎?夏小姐捨得割愛?」
雲喬笑得溫柔,明亮眼眸看向正朝他們走來的夏金珠,故意提高了嗓門,「我也不知道夏小姐為什麼要忍痛割愛把畫轉賣給我,要不,咱們也請夏小姐來聊幾句?」
夏金珠聽見雲喬這樣說,腳步頓住,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
太可惡了。
她剛從港城回來那天,父親就接到了聞家家主聞宴沉的電話。聞總說要買她手上那幅《水鄉人家》,她雖捨不得賣,但家裡做主的人是她爸,只能忍痛轉讓。
聞宴沉這個人,他們夏家的確得罪不起。
畫被買走後,她本來也沒多氣的,畢竟也不是真的喜歡。
但第二天,她就見雲喬在社交平臺上分享了那幅畫的照片。
夏金珠實在想不通,為什麼聞總買走的畫會出現在雲喬手裡。
她猜,肯定是雲喬出了好幾倍的高價在聞總那兒買的。
有什麼好神氣的,哼!
見夏金珠被氣得頭也不回就走了,雲喬眉尾上揚,雖然一臉淡定,但心裡是爽的。
她搖晃著杯中的酒,正欲喝兩口,就在大廳的入口處,看見了聞宴沉的身影。
男人穿了件淺灰色西裝,裡面搭配同色系的西裝馬甲,馬甲下方夾了條銀色懷表鏈,襯衫釦子繫到了最上顆,氣質清貴內斂。剪裁得體的西裝褲,稜角銳利,勾勒著修長的雙腿,禁慾沉穩。
兩人的視線隔著人群相匯。
雲喬驀然一怔。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唐昭不是說聞宴沉幾乎不出席這種場合呀?
果然,外頭那些傳言還是信不得。
此時的聞宴沉眸色沉靜,提步朝她的方向走來。
雲喬慌了。
她和聞宴沉結婚的事兒,目前只有家裡人知曉。
雲喬本就想低調,做個隱婚小富婆,如果聞宴沉這會兒過來,那他們的關係便不言而喻,暴露個明明白白。
她靈機一動,拿出手機撥通聞宴沉的電話。
「你站那兒別動,不準過來!」
她t 的語氣兇巴巴的,噘嘴瞪著他,精緻的小臉上還有未消散的慌亂。
聞宴沉好整以暇,聲音低低的,「理由。」
「沒有理由,就是不準過來。」
「我去趟洗手間。」
這男人一點做錯事的自覺都沒有,還敢來找她!
家規的事兒還沒過去呢,她可沒那麼容易消氣。
哼。
雲喬說完就掛了電話,氣轟轟地往洗手間走。
夏家別墅太大了,從大廳出來,穿過空曠的走廊,再拐兩個彎兒,就是洗手間的位置。
她是第一次來,繞得頭暈,出去的時候沒走對方向,到了後院。後院寂靜空曠,幾乎沒人經過,大都在前廳,隔著距離。
就在這時,隱約間,雲喬聽見了女孩兒的低泣聲。
她順著聲音走過去……
一個身穿女僕裝的年輕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