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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軟。
兔子嗅了嗅他的手指，蹭了蹭。
「可以吃了。」
林晏收回手指，走到餐桌邊坐下，「你的兔子有名字嗎？」
陸燼把筷子遞給他，「有的，是個霸氣的名字。」
林晏等了會兒：「名字呢？」
陸燼：「就叫「是個霸氣的名字」。」
林晏：「……」
這破梗還沒玩膩？
陸燼：「這是它的大名，我平時都叫小名。」
林晏：「那小名是什麼？」
陸燼：「小灰。」
林晏：「……」
林晏忍了忍，沒忍住：「那直接叫小灰就行了，還取大名？」
陸燼笑道：「那怎麼行，我的兔子必須與眾不同。」
林晏：「哪裡與眾不同？」
陸燼看了眼兔子的方向，「我特意帶到寵物店，在它的屁股上剃了個愛心。」
林晏直接被面嗆到，咳嗽個不停。
陸燼忙去倒了杯水：「我本來想剃玫瑰，但是店家不會。」
林晏好不容易止住咳嗽，「陸燼，你是真的狗。」
吃了飯，林晏又去兔子籠看了眼。
他以為會看到兔子光禿禿的屁股，其實還好，愛心也不是明顯，就修剪了一塊。
林晏同情地摸了摸兔子頭：「委屈你了。」
陸燼出現在他身後，「不委屈，我們一起做地裡的小白菜。」
林晏：「……」
好不容易忘記的旋律又出現在腦海。
這個旋律一直到林晏坐上楊樹的車都沒有停。
楊樹扭頭說：「晏哥，地上有點菜，不嫌棄的話就拿回去吃。」
林晏：「你買的？」
楊樹撓了撓頭：「不是，我外婆來看我，給我帶的菜，因為太多了，我就帶過來點。」
林晏道了謝，往紅塑膠袋裡看了眼。
幾顆大白菜。
林晏：「……」
……
陸燼接到裴允的電話時，正好收工。
他想到早上的電話，大概知道裴允的來意：「裴老師，好久不見。」
裴允看著長長的計劃表，「陸老師，好久不見，最近怎麼樣？」
陸燼勾起唇角：「非常好。」
裴允看著計劃表第一條，說：「那就好。我也不兜圈子，實話說，我這次來，是來邀請您參演我的電影。」
陸燼：「嗯。」
裴允以為這聲「嗯」是讓他接著說的意思，便說：「我們其中一個人選是林晏老師……」
陸燼說：「他同意了嗎？」
裴允一怔，「我剛把劇本發過去。」
陸燼：「那等他同意再說。」
裴允一個激靈，追問道：「你的意思是，林晏同意，你這裡沒問題？」
陸燼：「不一定。」
陸燼半倚在牆邊，改了口。
如果林晏不想演，他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讓林晏被逼迫。
裴允嘆口氣，又開心起來。
至少陸燼沒有第一時間拒絕，如果林晏同意，就有希望。
啊，好甜。
夫唱夫隨。
裴允嗑了口糖，語調也愉快地上揚：「我知道了，我本來還想打電話給向柏，那我晚點再打。」
某個名字讓陸燼站直了身體，語氣也不再那麼隨意：「你們備選是向柏？」
裴允：「向柏是其中之一，我研究了林晏老師，特意找了一些還不錯的新人演員，有七八個吧。」
陸燼吐出口氣：「裴老師，我覺得我是最配林晏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