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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月白在孟家一住就是五年,有一個只比他小三歲的孟雁秋,還有一個對他千依百順疼如眼珠的孟擎宇,盛月白在孟家比在盛家過得更好。
直到盛高遠去世那一年,盛高遠當著盛月白的面,把盛家留給了盛月澤,並向盛月白坦白了一些事。
盛月白自此與孟家斷絕往來。
盛月白很順利的接手了盛家,又將盛月澤和許柔母子趕出盛家。
許柔雖然極其不甘願,卻也無可奈何。
她跟了盛高遠這麼些年,最知道盛月白背後有哪些勢力,連盛高遠都沒辦法,她又哪裡敢跟盛月白爭,不聲不響的拿著之前哄盛高遠轉給她的百分之十的公司股份帶著兒子走了。
許柔以前看見盛月白從來都當看不見,今天卻一反常態的,主動笑著跟盛月白打招呼:「月白,今日竟然這麼巧在這裡遇見了,月澤……」
許柔拉過僵硬的盛月澤,溫柔的笑道:「歡喜傻了啊,之前一直纏著我說要去找月白弟弟玩的,現在怎麼又不說話了?」
盛月澤有些小心看了看盛月白,囁嚅道:「月白弟弟。」
許柔是個聰明女人,盛月白從小就知道。
盛高遠原本只是盛家老太爺的一個私生子,靠著盛月白的母親的青睞,靠著盛月白外公的支援,才在盛家站穩了腳跟,奪得了商鋪大權。
他最看重的就是他的錢和權。
盛高遠心裡從來只有自己,沒有任何人,這麼些年在外面花天酒地慣了,身邊從不斷鶯鶯燕燕,一輩子都是煙花柳巷的常客。
許柔卻能讓盛高遠把她娶進門,還哄的盛高遠要把盛家全留給她。
盛月白靜靜的看著許柔作戲。
盛月白忍不住的想,當初母親在時,是不是也看見過這個女人在當初對她海誓山盟的丈夫面前這樣一副溫柔小意模樣,那時母親又是報著一種怎樣的心情……
「赫爾曼先生您也在啊。」許柔語氣中透著驚喜道。
「上次的事真的很抱歉。」許柔笑了笑,態度很誠懇地輕聲道:「您那天真的是誤會了,我們家月澤心思很單純,膽子一直很小,那天絕對沒有要故意冒犯您的意思,還請您不要跟他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計較。」
「不懂事的小孩子?」
盛月白麵無表情的說:「盛月澤剛才還喊我弟弟,這個年紀了還不懂事,是心智上有什麼障礙嗎?」
「月白,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弟弟呢。」
許柔餘光瞥著陸政,很好脾氣的一笑而過道:「每個人情況都有不一樣,月澤從小就很單純,就是愛玩,沒什麼心思,肯定是比不了你從小飽讀詩書的。」
盛月白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陸政,發現他正垂眸看著許柔,像是真把許柔的話聽進去了。
盛月白瞬間沒了繼續看她演下去的耐心:「你在我父母婚姻期間與我父親攪在一起,生下了一個比我都還要大一歲的孩子,現在還帶到外面招搖過市,難道就沒有絲毫羞恥之心嗎?」
許柔一窒,接著眼睛便紅了,啜泣道:「我……我再怎麼樣也是你名義上的母親,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陸政看盛月白蹙了眉頭,伸手虛虛將盛月白環住,說:「這裡風大,少爺,我們走吧,小心別凍著了。」
少……少爺?
許柔聽見赫爾曼對盛月白稱呼的那兩個字,原本還楚楚可憐的表情頃刻變了,嘴唇張開,眼裡只餘下不可置信的錯愕。
盛月白已經懶得再看。
陸政拉開車門,扶著盛月白上車,盛月白頓了一下,忽然抬頭看向陸政,問:「你對那對母子怎麼看?」
陸政想了想,皺了皺眉頭說:「心術不正。」
盛月白微微挑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