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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誰笨蛋?」
「你啊。」
「我打爆你的頭!」
「」
時音伸手去捏他臉, 盛弋然往後退,抓住她的手。
他聲音帶笑, 「音音我們講道理。」
「講什麼道理,能動手就別吵吵。」
時音才不跟他講道理,她講不過他,每次都能把自己繞進去。
盛公子笑得更歡,語氣卻一本正經,「時音同志,請你停止對我的襲擊, 不然我可要正當防衛了。」
吼!
還擱這兒演是吧?
時音擼了擼袖子, 捏緊拳頭。
兩個加起來快五十的人在沙發上打起來了, 時音起身想去撓他癢, 盛弋然兩隻手輕而易舉就把她制服。
「服不服?」
時音不屈,「不服。」
盛公子欺身,把人固定在身下,長腿壓住她的,「這下服不服?」
半點動彈不得的時音喘著氣,胸口上下起伏,脖頸白皙,領口因為玩鬧往旁邊扯了一下,露出一小片鎖骨。
盛弋然眸色深深,喉結上下滾動。
時音沒注意他的變化,嘗試好幾下都動不了,皺眉連連道,「疼疼疼,你弄疼我了。」
盛弋然從這一聲中回神,鬆開她手腕,「哪裡疼?」
時音一個鯉魚打挺起來,跳上他的背,勾住他脖子,威脅,「知道錯了沒?」
盛公子反應過來被騙了,反手想把人從背上撈下來,時音哪肯這麼輕易的鬆手,牢牢勾住他脖子。
盛弋然彷彿看見自己外婆在天堂慈祥的面龐,「音音,你想謀殺親夫啊。」
時音還是不撒手,「錯了沒?」
盛弋然求饒,「錯了錯了。」
「錯哪兒了?」
「哪兒都錯了。」
「那就是還不知道錯。」時音去撓他癢,男人往旁邊躲。
「錯了,真錯了。」
見他怕癢,時音手抵著他腰窩,「還跟不跟我鬧了?」
「不鬧了。」
態度還算誠懇,時音鬆開他,「下次—啊—」
話沒說完忽然一陣天旋地轉,被困在他腿上,盛弋然一手握著她兩個手腕,一手撓她腰間軟肉。
「演我?」
「咯咯。」時音特別怕癢,渾身像被卸了力,在他懷裡動來動去想躲開,「不敢了不敢了。」
「還跟不跟我鬧了?」
「不鬧了。」
這個男人真記仇。
時音想。
盛弋然移開放在她腰間的手,時音瞅準時間還要反抗,被一把摁回來。
男人呼吸變喘,聲音低啞,「再動真收拾你了。」
話落攬著她腰的手收力,有什麼東西正抵著她,火熱滾燙。時音像經過一間汗蒸房,整個人被熱氣籠罩,再不敢動了。
「你—」
她想說放她下去。
剛說了一個字,唇就被堵住,落在腰間的手撩開羽絨服,在針織衫尾端徘徊,指尖勾起一角。時音緊張又忐忑,就在以為他要撩開衣擺探進來時,盛弋然鬆開了,捧著她臉發洩似的在唇上用力吮吸。
時音被吻得唇有些痛,搭在他肩上的手輕輕推了兩下,想叫他輕點。
盛弋然吻著她下巴,重重喘了口氣,「讓我抱一會兒,別亂動了。」
時音半點都不敢動了,看著陽臺上的綠植,腦海浮現他剛剛的樣子,揪著他衣服布料的手漸漸收緊。
緩了好一會兒,盛弋然呼吸漸漸平穩,察覺懷裡人身體僵硬,輕聲問,「害怕?」
時音搖頭又點頭。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