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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現在的樣子，阮嘉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有點茫然的錯開了視線。
沈澤年叫他：「嘉嘉姐。」
阮嘉不得已又重新抬頭：「嗯？」
沈澤年盯著她看：「你還記得，你之前答應過我，要給我一個想要的東西 ，還算數嗎？」
阮嘉知道，他說的是跟陳言去法國那次。
就點了點頭：「你想要什麼？」
沈澤年：「綜藝下一期錄製，我想讓你陪我參加，可以嗎？」
阮嘉皺了皺眉頭：「你知道我不參加綜藝。」
「我知道。」沈澤年點了點頭，十指交叉著，像用了力，原本偏白的手指隱隱有些發青。
下了很大的決心般：「可我只想要這個。」
「阿年。」
阮嘉看著沈澤年的模樣，有點無奈：「你到底怎麼了？從那天生日會之後，你的狀態就不對。」
沈澤年沒回答阮嘉的問題，只是問：「我對你重要嗎？」
「…」
重要嗎？
阮嘉被氣笑了：「所以你明知道我從來不參加綜藝，卻還要我陪你參加，而且是在我新戲即將開拍的時候，就只是為了證明，你對我來說重要？」
沈澤年喉結輕微滾動，一雙笑眼泛紅。
阮嘉的聲音算不上責怪，可看著阮嘉的眼神，沈澤年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些天所有壓抑的情緒都湧了上來。
為什麼他離開五年，卻還是在阮嘉心裡佔據那麼重要的地步，為什麼他可以讓阮嘉一遍又一遍的放棄原則。
為什麼他可以被阮嘉愛著。
他看到阮嘉電話打來的那一瞬間就沒有控制住來找她的心，他也想讓阮嘉，為他破一次例。
阮嘉看著沈澤年坐在自己的對面，他狀態很差，整個人都是瀕臨崩潰的。雙手捂著臉，衣領有些寬鬆，隱隱漏出了心口的一處淤青。
想到了那天陳言將沈澤年抵在牆上。
阮嘉渾身脫了力的往後靠了靠：「什麼時間開拍？」
沈澤年愣了一下，臉從手心移開，似乎沒有想到阮嘉真的會同意，隔了會兒才說：「明天…晚上。」
「嗯。」阮嘉身子往前傾了傾，把手邊的餐巾紙遞給他，放軟了語氣：「我明天早上跟章姐說一聲，讓她聯絡一下導演那邊。」
沈澤年點了點頭，繞到阮嘉身邊坐下，眼周泛著紅，低著頭，看起來可憐兮兮的，阮嘉妥協了，卻讓他的情緒更加來勢洶洶。
「對不起嘉嘉姐。」
阮嘉抽了兩張紙巾遞給他，臉上含著輕微的笑意：「阿年，不用跟我說這些。
我一直把你當成我親弟弟一樣，怎麼會怪你呢。」
這個親弟弟更加刺痛了它。
阮嘉給了他沒有給過別人的偏愛，可是每一次都這麼不留餘地的剝奪掉他的期望。
沈澤年接過紙巾擦了擦臉：「我知道。」
阮嘉嗯了聲，語調很輕：「好了，去睡吧，明天一早的飛機，我讓章姐把你的票加上。」
「你買過票了？」
沈澤年問了句，聲音有些哽咽，聽起來莫名有些奶奶的。阮嘉心裡一軟，揉了揉他的頭髮：「嗯，有個小朋友賭氣不接電話。」
「我沒有不接。」沈澤年想解釋。
被阮嘉笑著打斷了：「知道了。」
「那我回去了。」沈澤年站起身：「嘉嘉姐你早點休息，晚安。」
「嗯。」阮嘉點了點頭：「好好休息。」
看著沈澤年關門出去，阮嘉關了客廳的燈，一路摸黑走到臥室，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出神。
莫名的抬起右手，盯著指尖看，圓圓說，樓上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