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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行。」他揉了揉她的腦袋,一板一眼地對她說,「這些活動只是學習之餘的課外生活,去和不去都不會影響到什麼。」
雲初竟然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一時半會兒找不到理由去反駁,但他這種想法太勢利了,學習固然重要,朋友就不重要了麼?
他們生活環境不一樣,想法也不同。
雲初不好判斷到底誰對誰錯。
她眼神瞪了他一眼,扯了扯唇問:「你現在管我管那麼寬了?」
這句話顯然帶有微妙的嘲諷,在暗示他,他們的關係好像也沒到這程度吧?
話音剛落,她就有點小後悔了。
心想這會不會讓他感到難堪,她並不是存心要去刁難他。
陸祁年卻毫無尷尬之色,嘆笑著嗯了一聲。
雲初疑惑地抬頭,盯著他看了好半天,眼眸帶笑卻無譏諷地笑了句:「你……好理所當然哦。」
男人沒正面回答她的問題,紳士有禮地將她送到了寢室樓下。
此刻時間太晚,雲初住的寢室樓又是女生宿舍裡最偏的那一棟,樓下經過八卦的同學來來回回也不過那麼兩三個。
雲初這人雖平時高調張揚得過分,但她並不是那種喜歡顯擺自己私生活的人物,與自己的便宜老公「約會」也是私生活的一部分。
在學校裡有人看著好不自在。
雲初死命地催促他離開,他壓根不聽她的,鐵了心要將她送到樓下,生怕她自己回去的中途會被人套個麻袋拐走一般,跟剛談戀愛喜歡到處炫耀以此來顯示自己佔有慾的幼稚男生沒有任何的區別。
可到了寢室樓下,還是不走,雲初輕咬著唇,多少有點拿他沒辦法,激將法地說:「陸祁年,你老是這樣,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愛上我了?就這麼捨不得走?還是說你今晚過來真的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但是到現在都沒說出口?」
對她管東管西,讓她別去聯誼,說什麼「想見她所以來看她」。
剛剛還說,她是他的菜?
要是換成別人,雲初已經預設他在追求她了。
只是陸祁年和別人不一樣,她有點不敢妄加揣測,要是猜錯了,最後尷尬的只會是自己,可不敢揣測和生不生氣是另一回事兒,老這麼耍她,她也是有脾氣的。
然而,陸祁年竟沒否認,眼底是輕輕淺淺的笑,眸色深沉,頓了幾秒,不溫不火道:「聽你這麼一說,確實有一件事沒跟你交代清楚。」
雲初有些失望地點頭:「你說。」
他無聲與她對視了幾秒,期間一直抓著她的手沒鬆開。
雲初能感受到他掌心裡的溫度,被他攥著心臟似乎也被焐熱了半截,軟乎乎的。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將視線撇來撇去,等著他開口。
可即便怎麼轉移視線,眼角餘光還是沒捨得從他臉上移開。
陸祁年天生有一副好皮囊,他清俊無比的臉甚至可以稱得上兩個字「漂亮」,可他的漂亮又與他從骨子裡流淌出來的男人味並不相悖。
一個事業有成、矜冷疏離的男人總是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雲初以前不承認這一點,直到自己也中了招。
她撇了撇嘴,沒耐心地問:「到底什麼事?沒事我上去了啊!」
磨磨唧唧的,在幹什麼啊!!
兩秒鐘的時間過去。
男人勾了勾唇,看他表情好似還在猶豫該不該這時說出口,權衡了一下之後,低咳了兩聲,低涼的嗓音摻雜著幾分堅定的語氣,劃破了周圍的寂靜——
「這幾天我認真思考了很久,我打算重新調整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
雲初抬眸看她,不可思議地打斷:「你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