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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瀝瀝的,像春雨落下砸在泥地上沙沙作響。
他不逼她了,所以是打算放過她了?被她方才的一段話給說服了?
雲初徘徊在偌大的房間裡,盯著極其羞恥的各種情趣用具,還有抽屜裡五花八門各種牌子的安全套,還沒來得及羞赫,已被濃稠的愁緒給打斷,獨自坐在床邊跟自個兒較勁兒沉悶起來。
陸祁年洗完澡出來,讓她去洗。
雲初開著花灑在裡面待了許久,是被他以為她在裡面洗暈了催促了幾遍,不得已才出來的。
待了將近四十分鐘。
她把頭髮也洗了,開啟門出來時,發梢還濕噠噠的,對陸祁年說:「我拿不到吹風機,你幫我一下。」
也不知道為什麼把吹風機放在這麼高的櫃子上,她明明已經不算矮了,可還是夠不到。
這店家簡直有病!!!
一米八幾的陸祁年輕而易舉地拿了下來,卻沒有交到她手上,而且插好了電,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摩挲她柔軟的濕發,開著暖風,耐心地給她吹乾。
既然他願意吹,雲初也不會矯情地攔著。
她站在浴室的鏡子面前,任由他服務於她,偶爾還舒服地閉上了眼。
陸祁年站在她身後,看著鏡子裡的人,唇畔漾出薄笑地問:「心情不好?」
雲初沒回答他,只淡淡透過鏡子冷漠地掃他一眼。
沉默即肯定了。
「為什麼?」
陸祁年關掉了吹風機,隨手擱在一邊,摸了摸她發尾微卷的長髮,從背後攔腰抱住她,嗓音低得近乎曖昧地說,「是因為我把你帶到了這兒?還是你覺得我騙了你結婚?」
雲初默了幾秒,不避諱道:「……都有。」
而後,見他擁得她越來越緊,甚感不自在,有些厭煩地縮了縮脖子:「你不要靠我那麼近!既然我們做好了約定,就該遵守啊!」
陸祁年掰過她的臉,跟她作對似的,捏著她的下頜,低頭親了她一下。
一下還不夠,貼著她的唇,扣著她的腰,直接深吻了下去,她緊咬著牙關,就是不如他所願,使著小孩子脾氣地跟他反抗到底。
等他不親她了,雲初嫌棄地用力抹了抹嘴唇,咬著唇,眼珠子忍不住冒出來,罵他:「別再親我了!都準備離婚了,還想著碰我!陸祁年,你是不發情就會死的豬嗎?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人,做不到在這種情況下還跟你坦然地做這些事情,我尊重你的愛好,對你做出退讓,所以請你也尊重一下我,嗯?」
雲初終於把自己那股憋在心裡的悶氣發了出來,頓覺心情舒暢,想他應該也不會聽不懂人話。
然而,額頭被輕輕地敲了一下,她惱怒地瞪了眼罪歸禍首,「打我幹什麼?」
陸祁年笑得眼尾上揚,唇上也勾出了笑弧,並沒有真正放開她,抬手摸了摸她凌亂的頭髮,似在安撫炸毛貓咪,覺得再鬧下去她得委屈得發瘋了,斂上笑意後,他淡淡地道:「我什麼時候同意離婚了?」
雲初目瞪口呆:「你居然還不想離婚?然後就這樣,在外面玩,在家裡還把我關著?你做夢!」
「玩什麼?」陸祁年笑著說,「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了?」
他這又是什麼意思!?
雲初不敢相信,覺得這只是他在挽回的說辭,「那你帶我來這兒是為什麼?難不成是圖新鮮啊?」
「嗯,圖新鮮。」陸祁年坦蕩蕩地說,「我從來沒說過我喜歡,是你在瞎想,然後自己嚇自己。」
「……」
「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他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嗤笑,像是在嘲笑她,「我們做了那麼多次,我有沒有那方面的癖好,你沒觀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