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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一個人搬的話太重了。
跟老師們一起回去,老師也有行李,肯定不會幫她提,就算要幫,她也不好意思。
男人語氣立馬冷了幾個度,還開始催促她:「塞好沒?」
「急什麼?」雲初乜他一眼,「你回去之後,幫我放回我的桌面上。」
「你沒手?」
「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回去?」
陸祁年聽明白了,唇角勾了勾,帶著無形的譏誚:「你的意思是你今晚不回來了?」
「還不確定呢。」
「行。」
他沒再說什麼,叮囑她幾句,推著行李箱準備出門了。
臨走時,雲初倚在門邊心情超好地笑著給他甩了個飛吻,清澈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打算目送他離開。
心想結婚也不是毫無用處,這不立馬就體現了嗎?
沒走兩步,陸祁年突然折返回來,低頭盯著她黑白分明透著疑惑的雙眼,喉結滾了滾,抬起她的下巴,在她柔軟的紅唇上親了親。
後來又覺得不夠,含著她的嘴唇,有技巧地撬開她的牙關,在她唇齒間停留了一會兒,才不緊不慢地鬆開。
很多夫妻、情侶分別的時候,經常會給對方一個親吻。
但她和陸祁年之間每一次事外的親吻,都是陸祁年在主導,是他在主動吻她,次數多了,雲初覺得也沒什麼,畢竟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親一下怎麼了,有時候接吻也是滿足慾望的一種方式。
可她從來沒主動做過這樣的事情,剛剛某種念頭一閃而過,有點想這麼去做,心理建設了半天,還是沒能做到,糾結來糾結去只拋了一個輕飄飄的飛吻來充當感謝。
陸祁年彷彿一眼看透她的心思,俯身湊到她的耳邊,鼻息噴薄在她耳畔,低沉又冷酷地說道:「下次想感謝我,來點實際的,嗯?」
心思全被戳破,雲初臉頰微紅,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一開始幹不出來的事兒,在這一刻忽然變得不那麼難辦了。
陸祁年起身,真的要走了,再不走就趕不上飛機了。
就在他轉身離開的當口,脖子突然被雙手環住,整個身體因慣性靠向了她。
雲初踮起腳尖,主動在他唇邊親了兩下,溫軟的唇瓣碰在一起,又很快分開,旋即她小孩兒討誇獎般問:「這樣總可以了吧?」
陸祁年心頭一跳,嘗到了甜頭,揉揉她腦袋,低醇笑著用他清冷的嗓音說了一句:「孺子可教也。」
雲初:「呸呸呸!誰是你兒子!」
臉紅地推他離開,總算送走了他。
房間門關上後,雲初發現後背冷汗都冒出來了,這樣的緊張感來得莫名其妙。
她用手輕輕地扇了扇風,沒太在意,因為接下來的事情更令人頭疼,更費腦。
昨天應該是陸祁年和老師們碰過面,聊過什麼,所以老師們才沒有來打擾她,讓她先暫時忘記比賽的事兒去舒緩一下心情。
所有人都勸她忘記,怎麼可能真的忘記,復盤是每次比賽和考試不可或缺的環節。
哪怕是拿了第一,老師也會來跟她認認真真地復盤,將所有出彩選手的比賽影片都瀏覽一遍,然後對比一下自己能拿第一的亮點在哪兒,再用筆記本抽象地記下來。
好的地方要繼續保持和深入,不好的地方要改善和糾正。
老師定的返程航班在下午三點左右起飛,還有一兩個小時的空餘時間。
雲初將自己的行李收拾一下,行李箱先在房間裡擱置著,出門找到老師所在的房間,站在門口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敲了敲門。
老師還以為是服務員來催退房,開啟門瞅見雲初,臉上露出意外的神色。
雲初咬著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