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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涔會意,將雞蛋剝好,放入俊書碗中,支頤說道:「哪天帶我去地牢見見這胡作非為的小舅子。」
姜如傾笑了笑,有涔涔在,氣氛絕對不會尷尬,她看俊書的面色也輕緩了不少。
俊書覷了馮涔一眼,不過倒是開啟了話匣子,苦笑道:「我曾經以為我這弟弟,白束是這世上最出淤泥而不染的人,誰都會變壞,唯他應當不會。」
她和白漣不親,和白束倒是走得近,或許都是因為不受寵吧。
她從小和鎮國公府走得近,隨著前鎮國公習武,比起靖安侯爺,前鎮國公倒更像是她的親生父親。
人的感情都得靠相互聯絡所依賴著。
她常往鎮國公府跑,和自己的父親見面的次數就少了,所以不受侯爺的喜歡,她是能理解的。
但她一直不明白的是,為何父母親對家中唯一的嫡子這麼不好,她還多次撞見父親對白束的怒喝斥罵,以前她以為是因為父親望子成龍心切,才對他如此嚴苛。
現下看來,因為白束並非是他的親生兒子吧。
每回白束被罵後,她都不忍心,會去買些飴糖給她,而他那時小,總是會掉著眼淚說,我以後定對姐姐好。
或許是他自己總被父親打罵,每回她帶著他上街,白束看到沿街的小乞丐被人呵斥,他就會將偷偷攢下的銀兩給小乞丐,讓他買糖吃。
吃了糖,日子就不苦了。
可俊書怎麼也沒想到那麼一個善良的人竟只為了讓裴文簫降罪,會不顧蘇都城三萬百姓的生命安危,派人炸了西渠,若非靖之發現得及時,後果不堪設想。
「他怎麼會成這個樣子呢?」俊書有些哽咽,「他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的啊?我昨日拿到供詞就在那裡想,如果這五年我沒去齊國,而是依然在靖安侯府,他會不會就還和以前一樣?」
姜如傾握著她的手,道:「表姐,你又往自己身上攬責任了,白束他自己心術不正,與你在何處並無大關係,佛雲,一念嗔心起,百萬障門開。他自己沒有守住本心,怪不得別人。」
馮涔也湊了過來:「傾傾說得在理,小舅子自己不安分要生事,你這個做姐姐的也攔不住。」
他起了身,拍了拍俊書的肩,「別想那麼多,吃過飯後,就隨本小爺去商地,這幾日在安置榫櫞,過幾天就好鋪瓦了,大掌櫃,你這商地得想個名字吧?」
馮涔望向姜如傾,這話題就這麼生生地轉到了西南關街的那塊地上。
姜如傾沉吟片刻,含笑道:「這商地包含了永珍雲羅,若建得好可千古怡悅,要不就叫萬悅城吧。」
「萬悅城?」馮涔笑道,「好名字,傾傾這口氣可真不小。」
姜如傾看了看俊書,見她玉容已緩和不少,心也舒緩了下來。
但一瞬,她就看到俊書的面色垮塌了下來,一把拽過馮涔,扒著涔涔的衣衫。
馮涔明顯也被白俊書這突如其來的舉止愣住,但還是一派的風流,修眸含笑道:「傾傾,你先迴避迴避,馮夫人著急了。」
姜如傾沒理會他的揶揄,看俊書的神色慌張,直覺定是有什麼事,忙問道:「表姐,怎麼?」
白俊書對馮涔上下搜尋,額間已沁出薄汗:「小王爺,你的羊脂白玉扇哪去了?」
姜如傾眸色一緊,往常涔涔都會將玉扇置於腰側,馮涔瀟逸,還給玉扇配了個扇穗子,翠綠的扇穗偶爾會隨著衣袂的浮動也一搖一擺,十分好看。
但他的外衫褪了,哪有玉扇,連扇穗子也不見蹤跡。
馮涔怔愣,「不在腰間麼……」
他低頭一看,腦門一拍,「糟了,會不會是昨晚爬草地的時候落下了?」
昨夜上完藥後,他就累暈過去,清晨也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