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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害的。
她晃了晃身,腳步虛浮,裴文簫忙扶住了她,溫潤的手掌覆在她的眼上,對那男子冷言道:「你不去指責真正害你之人,不想著怎麼去救你的母親和妹妹,卻在這裡大放厥詞,做這些傷天害人的事,還有理了?」
姜如傾的眼眶濕潤,他在告訴她,她沒錯。
侍役哭喊道:「裴大人啊,我可不是您這樣位高權重之人,我怎麼救她們啊?」
姜如傾將裴文簫的手掌輕輕拿下,走在他面前:「身份都是自己掙來的,裴大人不及弱冠就敢一人闖萬人敵營,你有這份勇氣和膽量?呵,你連地務司的柴房都不敢闖,還算什麼男人?!」
說得那侍役動了動嘴唇,不再言語。
裴文簫沖馬副將擺了擺手,冷聲吩咐:「押進軍牢,擬寫供詞,別讓他死。」
馬副將應是。
眾人也紛紛頷首退下,但習武之人畢竟聽力過人,聽到了後頭一句雞皮疙瘩直抖又惹人遐思的話,那語氣和在他們面前不苟言笑的裴大人簡直是判落兩人,不由地想起舟公子頸上旖旎的紅印,紛紛趕緊臉紅逃溜。
他們聽到啊,裴大人正對著舟公子寵溺低語:「怎麼又哭了?小哭包。榻上哭,下榻也哭,下午夫君帶你去街上逛逛好不好。」
作者有話說:
馬副將:咳咳咳。
眾將士:我們這幫單身狗就沒人在乎了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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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收租
陽光傾灑, 微風浮雲。
姜如傾被裴文簫牽著手走近主帳,她辯駁道:「少汙衊我,我可沒哭不過為什麼不是現在去啊?」
裴文簫看著她水氣濛濛的瞳眸, 輕笑了聲。
牽著她在檀木凳坐下,他用手在頸側指了指:「如果你想滿大街都看到這裡的痕跡, 那我們可以隨時。」
姜如傾瞬時紅若霞飛。
裴文簫從袖中拿出白瓷盒, 開蓋, 從瓷盒中挖取一勺, 覆在姜如傾瓷白透紅的脖頸。
指腹溫潤,混著藥膏的冰涼, 姜如傾不禁一顫,難怪帳外那些人看她的眼神躲躲閃閃, 豈不是都被看到了?
「都怪你,」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握住了他又覆上的手, 忙說道,「我自己來。」
裴文簫彎了彎唇:「你能看得見麼?」
姜如傾更是羞赧,環顧四周, 確實沒有可照之物,唯有他腰間的佩劍……她說道:「把它給我。」
她可能是全天下第一個拿劍當鏡子的女子吧,不過好在他劍刃的光澤很是耀目, 所以照得很是清晰,但看到頸上的三個醒目的紅印,又欲哭無淚, 這也太清楚了些吧!
裴文簫就坐在她身邊,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抹藥, 姜如傾被盯得無措, 推搡著他說:「我包袱裡有送你的東西,你去拿。」
那些茶葉,毛筆,鞋墊等,應該夠他搗鼓一陣了,省得他坐在這,邊看她邊笑。
姜如傾仔細上著藥,問道:「公爺,那侍役的母親和妹妹真不救了麼?」
裴文簫倒是聽話,提著那包袱放在桌上,也不知道裝了什麼,還有點沉,就是包袱上的結不知道是誰系的,竟是個死結,他很是費力,回道:「救不了了。」
「為何?」姜如傾手上一頓。
裴文簫眼眉低垂,道:「你覺得白束會讓這母女倆活著?」
姜如傾稍一思索就想明白了,是啊,縱使那母女倆是無辜的,但他們也不可能被放出來了,不然去大理寺那裡狀告,靖安侯府必受唾罵和指責,白束不可能讓他們活著。
從侍役踏上蘇都城的路開始,那母女倆就走上了死路。
她心中有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