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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傾皺了皺眉,她算是明白了,原來他娶不到媳婦是因為長瞭如此刻薄的嘴!
要不是為了家國,姜如傾當下就想甩臉子走了。
她穩了穩心緒,揚起明媚的笑意,眸底滿是化不開的柔情,纖指握過裴文簫粗糲的手掌,淡笑道:「公爺教訓得是,傾傾下次再也不敢了,定夜夜等著夫君,夫君不歸,傾傾不睡。」
聲調如三月的春水,再是怎麼鐵石心腸的人聽到這般柔音,也受不住,姜如傾向上抬了抬眼,那人的臉色倒看不出分明變化,但語氣上溫了溫:「哦?你的小名叫傾傾?」
裴文簫的左腿單膝屈前跪側於她的腰邊,向她貼近,指腹玩味地擦拭了些許她的唇脂,安瀾的黑眸低垂:「你是在勾引我?」
拜託!現在是誰在勾引誰!
姜如傾盯著那黑若點漆的桃花眼,似是看誰都是一副深情唯一的模樣,她主動雙手環抱著他的頸側,鼻尖蹭了蹭他,打俏道:「是,傾傾在勾引公爺。」
她從未和男子有過這般親密的行為,但在她來魏國前,掌事嬤嬤都有教過洞房這檔子事,還給了幾本露骨的話本,在這一路上,她也沒個說話的人,就拿這些手冊打趣逗悶,她就不信,哪個男人能拒絕得了主動相迎!
果然裴文簫的呼吸加重,溫熱的氣息在她頸側噴薄,湊到她的耳畔低語:「自己脫。」
這狗男人!
婚服繁瑣,才解了交衽最上面的盤扣,姜如傾的額間已沁出薄汗,她握過裴文簫的手,眼波秋水盈盈,璨如美玉,嘴唇飽含濕潤:「公爺幫傾傾。」
裴文簫呼吸一滯,輕笑了笑,口吻滿是輕賤的字眼:「投懷送抱倒是有一套,看來齊宮盡教些狐媚子術,難怪齊國的男人打仗時個個都軟弱無力,原來是荒淫無度。」
姜如傾低垂眼眸,握著他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暗自吐氣再忍忍,抬眸時已是雙瞳剪水,人見猶憐。
或許是她眼角的淚光,裴文簫沒再說什麼,面上看不出表情,但卻反握住她的柔指,帶著她解了一個又一個的紐襻,一層一層剝落在地上。
待紅燭燃至大半,她身上只剩風韻收腰的薄雲衫,勾勒著她纖細曼妙的曲線,盡顯別樣的嫵媚。
她能看到他的眼神有了些許微妙的變化,似有一些遲疑和猶豫,手掌滾燙,緩緩拉動她腰間的綢緞緊帶,姜如傾另一隻縴手覆上裴文簫,目光爍燎:「公爺這一寬衣,傾傾便是您夫人了,往後餘生,無論您想與不想,我們的命運都被捆綁在一起了。那您可保夫人的家國十年不被踐踏?」
十年,父皇說不會讓她白白犧牲如此大好的年華,十年內齊國定會富國強兵,培養一支精銳部隊,到了那時候,齊國就不懼怕任何國家的攻打了。
她的任務就是在這十年內穩定裴文簫的心。
打不打,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
裴文簫捏著她的下巴,輕笑了聲:「這麼快就演不下去了?還不如一開始就求著我呢。」他手上虎口的力道加大,眼神裡泛著冷厲的光,「憑你就能鉗住我的想與不想?小傾傾,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氣氛驟然變冷。
姜如傾的唇腮發酸,四目相對,她的眼神不避不閃,眉頭卻因頰邊的疼痛而輕蹙了蹙。
那人鬆了手,從邊上的案几上拿過巾帕,仔細地揩拭著自己的指尖,倨傲地俯看著她:「提醒你一句,無論你是不是真的齊國公主,還是被魏王調教過的人,進了我的府就好好做你的鎮國公夫人,旁得少打聽,否則,」他將帕子嫌棄地丟在地上,湊近,語氣中滿是危險的警告,「後面的枯井總是閒著的。」
話畢便轉身離開。
姜如傾垂眸盯著那綢帕,和她的喜服一起被丟棄在鑲面方磚上,她的心被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