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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家?柳木?程樘家?這是程樘媳婦兒?
那他跟張常來說程樘壞話豈不是都讓程樘媳婦兒聽見了?!
萬一這監牢犯發起狠來明天來他婚禮上搗亂怎麼辦?
閆福勇眼睛轉了轉,猛一拍大腿,「壞了,我還有個重要的事得去幹!跟你們這一說話差點給忘了。都是一個村的,一定有什麼誤會,說開就沒事了,你們先聊,我去辦點事!」
說完轉身就想走。
陳茶橫跨一步,攔在閆福勇面前,伸開手,潔白得掌心向上,「別讓我家錢玷汙了你!還我!」
閆福勇一頭霧水,「什麼錢?」
櫃上管著記帳收錢,就算新郎官也不能實時知道誰給了多少禮錢。
這事他們知道,但是陳茶不知道。
李芳芳解釋:「我們倆一起來隨禮的,就剛才才往櫃上交了兩塊錢的禮錢。」
閆福勇:「!!!」他剛說什麼來著?
他臉一陣青一陣白。
不管心裡怎麼想,人家好心好意來送禮錢,他為了配合張常說人家壞話還讓人家聽見了,真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兩手同時胡亂的在西裝口袋裡上上下下摸索了半天,掏出了剛才張常來才給他那五塊扔給陳茶,「給!」
張常來瞬間跳腳:「那是我的錢!」要不是他娘出殯閆家拿了六塊,他才不會給五塊。
他想過來搶,被李芳芳攔住。
張常來不好動李芳芳,推她:「沒你事,你起開!」
陳茶接過來就著月光辨認了會兒,搖搖頭把錢還給閆福勇:「我只給了兩塊!」
閆福勇嘶了一聲,咕噥:「多給還不要!」
陳茶聽見,譏諷得視線先在張常來身上落了落,停在閆福勇臉上,「你當我是你們?貪別人的錢還在別人背後說三道四?!你們口口聲聲程樘是個會帶給你們晦氣的衰人,那你們為什麼還用他幫忙?用他的柳木要他的禮錢?」
閆福勇臉皮發熱,下意識辯駁:「我又不知道你會來隨禮。」他跟程樘非親非故,平時沒往來,程樘又剛回來,人都瘸了聽說還窮得叮噹響。他是真沒想到程樘會來隨禮,要不然也不至於那麼配合張常來。
陳茶短促地呵了一聲,嘲諷得明明白白,「那你可以提前跟櫃上說一聲,不要收我們家的錢呀!沒說就證明你們還是想要。既想佔便宜還在背後搬弄是非嚼人舌根,這般小人行徑你們還是男人嗎?」
張常來被打了兩巴掌到這會兒才真正反應過來,一把推開李芳芳,擼著袖子要去抽陳茶:「你給我讓開!我說哪來的潑婦上來就打人!原來是程樘那個瘸腿勞改犯領回來的小女表子!看我不抽死你!」
李芳芳敵不過張常來的力氣,被他掀翻到一邊撞在柵欄上,又疼又急眼淚都出來了,抖著聲音揚聲喊:「來人啊!救命啊!」
不巧的是,院裡的嗩吶隊正在奏樂,歡快得曲子聲音大到全村都能聽見也完美遮蓋了李芳芳地呼救聲。
陳茶見勢不好,一個轉身躲到了閆福勇身後。
張常來和閆福勇都沒想到她會來這麼一手。
一個收不住手依舊一巴掌狠很甩了出去,一個來不及躲被抽個正著。
「勇子……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是那個臭娘們!」
閆福勇眼睛轉了轉,心也在得罪同村人和英雄救美之間跳了跳。
張常來是一個村子裡長大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何況兩家也有點七拐八拐的親戚關係,要不然依照張常來那摳搜樣,也不能別人隨禮兩塊錢他隨五塊錢。
至於這小娘們,漂亮是漂亮,可也是程樘那坐牢犯玩過的。
這麼一衡量,閆福勇用力一甩,甩開被陳茶拽著的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