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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越野車穩穩地停到酒吧門口, 男人邁著長腿,黑色鋥亮的皮鞋被人有力地踩在腳下。迎賓連忙走過去,彎腰接過這位貴賓扔過來地鑰匙。
「彭總,您來了。」
男人斜著眼睛淡漠地看了他一樣,臉色冷得嚇人。
沒再給他多餘的眼神,他從口袋裡拿出手帕擦了下手,抬腳就朝裡走去。
幾乎是同一瞬,他一進門,吧檯旁坐著的所有人的目光整齊劃一地落到了他身上。男人氣質慵懶,膚色冷白,鼻樑高挺,眉峰凌厲。走路像是帶風,所到之處氣壓都往下降了幾分。
女人饒有興致地看著他,旁邊儘是唏噓起鬨聲。所有女人都在等這個機會,但也沒有人敢真的走上前。
她不信邪,端著酒杯迎著男人走過去,還沒到就被男人厭惡的眼神勸退。女人心生顫慄,光潔的雙腿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即便這樣也依舊不願放棄,這男人實在太帥,簡直就是精品中的精品。在場的所有男人捆起來都不及他的絕色容顏。
她強裝鎮定,用最原始的手段,假裝摔倒。眾目睽睽,整整一杯酒如數倒在男人的黑色襯衫上。半敞開的胸膛前露出大片紋身,圖案花紋很快就被酒漬濕潤,酒水順著精悍有力的胸膛流下來。
女人熟練地理了下自己的頭髮,羞紅著臉道歉。
「真的不好意思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聲音細軟微甜,煙燻妝的眼睛裡寫滿了無辜,在任何一個男人面前估計都會心軟。
男人臉色冷了幾分,說出的話比臉色還要冷,「這種套路你對付過多少個男人,我就被對付了多少次。今天是看你穿的已經夠涼快了,不想讓你難堪,不然這杯酒。」
後面的話,他沒再說下去。
拿出手帕邊擦酒漬邊上了樓,樓梯拐角那兒有個垃圾桶,霎時,就多了一片昂貴的絲巾手帕。
走到包廂的時候,其餘兩人都到了。池洵一見他,照例是調侃,「喲,彭總來了,稀客呀。大駕光臨寒舍,真是讓我蓬屁 生輝啊。」
池詢:「啊?」
彭會卿看都不看他,對著他的小腿就是一腳,「滾你媽的蛋,誰給你的膽子,調侃起老子來了。」
「你他媽的,多少年了,性子還是這麼野。年紀大了,癖性不改就算了,匪氣也跟著長,對得起你這名嗎?」
男人至死是少年。
這兩人,無論多少年,每次見面必互掐。
何以隨翹著二郎腿坐在中間,池洵坐在他的左手邊,彭會卿則坐到他的右手邊,妥妥的兩個壯漢,跟左右護法似的。
彭會卿往菸灰缸裡撣菸灰的時候,何以隨注意到他胸口上的酒漬,隨口問道:「剛有局?」
想到剛才那個女人他就噁心,懶得解釋,胡亂答應了一聲。
彭會卿在這犯噁心,大廳那裡仍有人還在議論他。笑那女人不自量力,也罵他不懂得憐香惜玉。
眾說紛雲,落到周西耳裡,她只覺得可笑。
她不理解,就這樣的男人,她的阿瑤怎麼會愛了那麼多年。
雲一瑤,是她見過最傻最傻的人了。
成熟男人之間的話題無非就是事業與家庭,一個醫生一個酒吧老闆再加上一個公司,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業,能有什麼共同話題。
家庭更是不用說,一個比一個活得清心寡慾,旁邊連女人的影子都沒有。
故而,他們是從小到大的死黨不錯,但是要說他們無話不談,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三人聚在一起,更多的其實是沉默寡言。
「彭會卿,幫我個忙。」
「先叫聲爹來聽聽,叫好聽了勉強幫幫你。」
男人指尖夾著煙,眸色漆黑,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