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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主角?」
「《阿瑟·戈登·皮姆歷險記》的那個,她是這麼說得……」
「華生小姐,您覺得那位主角有罪嗎?」厄休拉正色,複述著那位自稱與杜班偵探同名的金髮少年或少女的話。
「他在悲劇發生時,總是在宣告自己的迫不得已和痛苦,可他還是活下來了,利用同伴的血肉活下來了。」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她並不喜歡那位主角,可卻依然要堅持要談他這件事很奇怪。」華生醫生。
「除非她是在說那個『他』」厄休拉說。「我們一直在猜測那個已經被三波人盯上的『他』是誰。前面我們有猜測可能是船上最有錢的那位大富翁先生,也有猜是那個脾氣不好的貴族老頭。」
「可現在看來,您有沒有覺得有新的啟示。」厄休拉眼睛亮晶晶看向完全沒頭緒的華生醫生。
「比如?」華生醫生小心翼翼問。
「比如我們絕也不會懷疑,他可能對我們有威脅的那個人。」厄休拉看向餅乾罐子。
「哦,親愛的厄休拉,求你趕緊說吧。」華生醫生趕緊把餅乾罐子還了回去。「別學福爾摩斯他們那樣總是賣關子。」
「咳咳,您考慮過船長就是那個『他』嗎?」
「……」
華生醫生糾結看著厄休拉抱著失而復得的餅乾桶開開心心地離開他的房間,轉向始終背對著他們忙碌著的男僕。
「你怎麼看。」
「這應該是我問你的,我親愛的醫生。」那位高大的男僕丟下整理到一半的襯衣,轉過身來。「你讓厄休拉察覺到了不對了。」
「咦?」
「就是說,我已經暴露了。」福爾摩斯先生嘆氣,拉過扶手椅坐在了自己的朋友對面。
「你應該在她開始講案件時就把我打發出去的,真可惜,原本還想給他們兩個一個驚嚇的。」倫敦的大偵探先生露出惡作劇失敗的遺憾表情。
「……你是不是用錯了詞,難道不是用驚喜嗎?」約翰·傳記作家·總是被福爾摩斯嚇·華生無語道。
「好吧,驚喜。我現在只能期待兩個小傢伙的小遊戲再玩久一點,讓艾瑞克還有機會接收來自叔叔的禮物。」夏洛克·福爾摩斯摘掉棕色的假髮,笑道。
「說正事,福爾摩斯。」華生醫生還在想著厄休拉提出那個「他」可能是船長的可能性。
「你覺得厄休拉的推斷對嗎?」
「僅從那個杜班看來,挺合理的。不過……」福爾摩斯先生以他慣常的雙目閉起,十指頂尖的姿勢靠在扶手椅背上,思考了一會,然後慢吞吞地開口了:「是什麼讓你們直接預設了這些人的目標是同一個人呢?」
「大概因為每個人都用『他』這個詞來指代?」
「這就是問題所在,除了兩個法國人絕對有著血緣關係的臉,可以讓我們暫且重合一下後兩波人的目標,可並不能確認你們一開始聽到那對夫妻的目標與之相同。」
「你的意思是我們一開始的思路可能就錯了?也許是有三個受害人?三件謀殺案?」
「不排除這個可能,我估摸至少應該有兩件才對。你發現那對夫妻和艾瑞克碰見地那對年輕人有交集嗎?」
「並沒有,至少從昨天晚上那頓飯開始,我沒發現他們有什麼交集。」
「嘖,你說過厄休拉聽到那個女孩說的詞是下藥?」
「沒錯。」華生醫生點頭。「她確信聽的很準確,的確是下藥。」
「看來我要好好行動一番了。」福爾摩斯先生摸著粘著假鬍子的下巴笑起來。
咚咚咚
有人敲門。
華生醫生和福爾摩斯先生對視一眼,由福爾摩斯重新戴上假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