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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是跟其他同學打招呼一樣,毫無波瀾,與當下的感受完全不一樣。
她的心跳更快了。
厲法法深呼吸,給自己打氣。
她先輕輕地挪動了兩步,把腳探出門邊,豎起耳朵。
外面沒有說話聲,也沒有口琴聲。
厲法法想,可能他在靜靜坐著也說不定。
她理了理劉海和發尾,抿了抿有些乾的唇,這才重新把頭探出去。
咦?
人呢?
剛才還坐在那裡的人呢?
厲法法大步走出去,走到剛才男生坐著的地方,繞了兩圈。
地上長椅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好像剛才只是她的一場夢,一場幻覺。
厲法法的臉垮了下來,連翹起的發尾好似都變得蔫蔫的。
她摸著下巴,思忖了好一會兒,還是不信邪,蹲在地上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
終於,她找到了一個淺淺的鞋印痕跡。
她不敢亂動,生怕風吹散了。
順著鞋印上鞋尖的指向方向,厲法法走著走著,才發現,原來,這裡有另一個樓梯口,和她那邊完全是相對的。
怪不得她不知道男生離開。
昏暗的樓梯間安靜極了,厲法法懊悔地拍了一下腦袋。
……
「法法,法法,想什麼呢?」琳姐的手在發呆的女生面前晃了晃。
厲法法回過神來,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場景,還是想得入迷的那種。
她坐直身子,不好意思笑笑,對琳姐道:「沒什麼。」
琳姐也不追問,湊到厲法法耳邊道:「都看了四天了,今天是最後一天,你實話跟我說,是不是還沒有看到合適的人?」
厲法法看向舞臺。
禮堂的舞臺佈置得很簡約,上面的橫幅「青雲音樂學院突襲杯音樂大賽」顯示了這一次比賽的主題。
舞臺上正有一個男生在彈著吉他唱歌,他閉著眼睛,看上去很沉醉。
舞臺下,第一排的評委個個拿著筆不知在寫什麼。
再環視整個禮堂,坐席已經空了大半,和第一天的座無虛席形成鮮明對比。
其實上午沒那麼少人的,只是因為現在是午睡時間,大家都回去睡覺了,所以沒剩幾個。
她嘆了口氣,又不想說謊話,只能委婉道:「還得再看看,看完全部才能選擇啊。」
琳姐明白了厲法法話裡的未盡之意,並不多說什麼,做好目視前方,繼續看著臺上的表演。
厲法法也很無奈。
青雲音樂學院這次舉辦的突襲杯比賽,提前十天放出訊息,示意所有人都可以來參加。
作為國內排名第一的藝術類院校,號召力還是很好的。
最起碼很多優秀的學生都來參加比賽了。
厲法法也想早點完成任務,找到她認為可以交付生父音樂心得的人。
可是,前面四天下來,有才華的人不少,但能像那晚那個小哥哥那樣,僅僅用口琴這一簡單的樂器就打動她的心的人,還真沒有。
她並沒有把她對那個人的心動,和對音樂的心動混為一談。
她清楚地知道,那晚的音樂真的很好,好到這幾天下來,無論聽什麼,都沒有那時的激動。
如果沒有誤闖天台,那麼她還真的有可能已經把u盤交出去了。
想著想著,厲法法心裡突然有了頭緒。
既然山不來就我,那我便去就山啊。
厲法法把身子傾向琳姐。
「琳姐,你們學校裡有誰是擅長口琴的嗎?」
琳姐是校方安排給她的嚮導,幫助她這幾天在學校做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