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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斐然當初一看到這個就覺得適合駱繹書,因為駱繹書數學很好,很適合玩這種益智類的遊戲。
不過那是他們冷戰之前的事兒了,還是駱繹書腿傷了的時候。
之後溫斐然就一直沒能送出去。
估計以後也送不出去了。溫斐然盯著吊扇,心裡面不知在想什麼。
這時系統突然蹦躂出來,賤兮兮道:【朋友沒了,感覺很寂寞?】
【寂寞你個大頭鬼!】,溫斐然突然從床上翻身坐起來。
然後他和小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合著最後還是隻剩下他們倆,一人一系統。
在末世是這樣,穿到這裡也是一樣。
他倒沒有覺得很寂寞,就是又恢復了以前的冷冽罷了。
他心想,要是駱繹書真想通了,打算直接不跟他做朋友了——那他只能放他一條生路唄。還能怎樣?
想通之後,溫斐然又開始面無表情地打坐。
還是上次的房間,還是上次的書架。駱繹書到了林嘉德家之後,倒是沒急著先和他討論。
上次他站在這兒,整個人被「同性戀」三個字衝擊得七零八落,連書包都忘了拿落在他這兒。不過這回,駱繹書卻覺得自己冷靜了很多。
他疑惑地問林嘉德,「你說,朋友之間會想親麼?」
他以前沒覺得怎麼樣,但現在終於覺著他自己有些奇怪了。
林嘉德被他傻裡傻氣地給聽笑了,轉過頭吊兒郎當道:「那我算是你朋友嗎?」
駱繹書點頭,「勉強算是吧。」
什麼叫勉強算是?林嘉德懶得和他計較,他道:
「那你能想像你親我不?」
他問得還算正經,所以駱繹書也很正經地想了一下。他看著林嘉德那張俊臉,隨即覺得自己有點想吐!
——心口反胃,他直接捂著心口做了個乾嘔的動作。
扎心了,林嘉德第一次覺得有些受傷。
他直接道:「看到沒,這才是正常反應!」
這一頓駱繹書著實嘔得不輕。他完全沒法想像他去親林嘉德,一想到就得吐!
但如果換成溫斐然,駱繹書不光想親,甚至他還想做點兒別的什麼。
這簡單粗暴的方法直接幫他摸清了自己的心境。雖然過程有點噁心,但如同撥開雲霧見山巒,駱繹書沒法兒再騙自己了。
溫斐然說得對——朋友之間的確不該親吻。
他其實壓根兒沒把溫斐然當朋友看待。
等駱繹書乾嘔完,他抬起了臉,臉色慘白慘白地道:「那你說,我們這樣算是異類嗎?」
「」
原來他在糾結這個。
林嘉德想了想沉默地道:「不算吧」
真愛無罪,他自己也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但這事兒在香、港都不是怎麼被接受的,內地更加。駱繹書的心裡突然被壓上了一塊沉重的大石頭。
他心想,還不如不知道呢,那樣他可以一直欺騙著自己。
做朋友也沒什麼不好的。
氣氛瞬間陷入死寂的沉默,主要是駱繹書自己心情不怎麼美麗。
林嘉德看他這樣兒突然就想通了,他來自己家不是為了和自己討論學弟的,只是為了找個避風港。
林嘉德這地方私密,拿來反省人生正好合適。
駱繹書隨手從書架上抽了一本書,運氣好,正好抽到一本同性戀文學。
駱繹書:「」
也不知道懷著什麼樣的心情,他翻開書默默看了下去。
看完,直到日暮了,駱繹書憂悒地道:「我先回去了。」
見他失魂落魄的,林嘉德也沒挽留。他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