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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間,駱繹書氣得將溫斐然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他想著這貨要是沒死成,那他就親手掐死他!
要是死了,那他就負責給他收屍!
但是當他站在臺階下面,看到臺階上溫斐然渾身都是血的時候,駱繹書的心頓時被擊成了一灘水,連忙上前去把他給背起來了。
「師傅,能不能再快一點?!」
駱繹書催促著司機,計程車在夜晚的大道上平滑地駛著。溫斐然不知是困了,打架打累了,還是失血過多,眼睛緩緩闔上,靠在他胸口睡著了。
這司機不知是大晚上開車上火怎麼的,一看後視鏡,這小崽子流了很多血,頓時沒好氣兒地道:
「我這墊子昨天新換的!」
「你們幹嘛不打120?人要是死我車上怎麼辦?」
媽的!
駱繹書硬生生忍了,他不和這種沒媽的計較!
第四十章
他側過身,一瞬不瞬地盯著溫斐然的臉。手指撥開他汗濕的額發。
濕發微微捲曲,駱繹書摸到了一手的汗水,連指尖都在發燙。路燈光一盞一盞地照耀在溫斐然沉靜的睡顏上,有種驚人的美感。
駱繹書低下頭,替他吻去額頭的血跡。
舌尖一點一點地舔乾淨乾涸的血,口腔裡滿滿的都是血腥味兒。
司機師傅透過後視鏡見到這一幕,瞬間不吱聲兒了。他沉著臉一腳踩下油門,猛地加快了車速。
計程車在夜晚的城市道路上疾馳。
「快到了,就快到了啊!」
駱繹書低聲道,似乎是他身上的味道太好聞了還是怎麼的,溫斐然睡著了還安心地蹭了蹭。
駱繹書頓時被他蹭得心口漲滿。
計程車飛馳至醫院,下車後,司機師傅彷彿送走了兩尊瘟神似的,又呼嘯著離去——當護士姐姐從他懷裡將溫斐然抬走時,駱繹書簡直感受到了一種被剝離的痛苦。
好像有把手術鉗在他心口攪啊攪的,攪得天翻地覆。
他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還是同一個醫院,同一個急診室,駱繹書問戴口罩的醫生:「他怎麼樣啊?!」
醫生突然瞪大眼,「怎麼又是你們兩個啊!」
說完,他急匆匆地推進了手術室。
這回沒有過多久,醫生就從手術室出來了。他摘下口罩,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對駱繹書語重心長道:
「你們這個年紀,就該好好學習,別整天出去打架了!」
駱繹書心道,您看我像是會打架的人麼!暗地裡罵了溫斐然幾句,駱繹書咬牙假笑道:
「好的!」
「我明白了!再打架就特麼抽死他也抽死我自己!」
醫生面無表情:「」
倒也不必。
溫斐然醒來後,說什麼也不肯再住院了。因為還有一天就要中考了。
病人死活不肯住院,醫院也不能強求不是,駱繹書氣得一把將他摁回了病床上:
「明天早上再說吧!這麼晚了,你能回哪兒去?」
時間很晚了,病房的大燈關了,只留下幾盞床頭燈。這時隔壁床傳來一把很熟悉的嗓音:
「兩兄弟感情真好啊!真好!」
駱繹書回頭,就發現還是上次的病房,還是上次的小老太,這回估計又是高血壓來住院了。
怕她耳背,駱繹書大聲地反駁:「奶奶,我們不是兩兄弟!」
「您誤會了!」
「不是兩兄弟?」,小老太瞪大眼睛,「那是什麼喔?」
「」
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