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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陳彥騫的畫展的日子終於到來。
開展當天陶昉去參加了剪綵活動,她和陳丁澤兩個人一左一右站在陳彥騫的兩邊。
當天來了很多媒體,圍著幾人爭相採訪、照相。
畫展主人公是陳彥騫,只是在畫展的最後面留了兩面牆,分別展出他兩位門徒的作品。
畫展在當地藝術中心的大廳,展出時間是兩個星期。
—
放學鈴聲一響,班主任剛剛出教室。
一隻籃球在空中飛丟而過,甩進重點班最後的一個位置。
然後被一隻手牢牢扣住。
一個男生扒開窗戶,興沖沖的大喊,「於瑾、付與從,走走走,打球去啊。」
於瑾起身,把椅子踢進桌腿。
被一群穿著藍白校服的男生簇著,說說笑笑的往操場走去。
幾人酣暢淋漓打了幾場,於瑾坐在臺階上休息。
身後猛然被人拍了一下,他扭頭,看見陸思煒笑盈盈站在後面,甚至給他飈了個k。
「哈嘍,兄弟。」
「……」
多少有點問題,於瑾懶得理他。
看見陸思煒,付與從丟了球跑過來,「陸思煒,你不在你們私源呆著,天天跑我們崇禮來幹什麼?怎麼的,要不要考慮轉學啊。」
「怎麼,來你們學校怎麼了,踩幾腳吸你血了?」
陸思煒從欄杆後面翻過來,把袖子擼上去。
「小爺也來,看我不把你們打趴下。」
到底是人單力薄,陸思煒被他們耍的喘的像條狗。
付與從嘚瑟,「公子爺體力不行啊。」
陸思煒撐著膝蓋,指他,「有本事下次我們倆單挑。」
陸思煒爬到於瑾身邊坐下,喘著氣問,「於瑾,水有沒,渴死我了。」
於瑾膩他一眼,從地上拿一瓶沒開封的,丟給他。
陸思煒狂灌了幾口。
「這週末有空不?」
「有事?」於瑾眉梢半勾。
「畫展,去看不。」
於瑾情緒很淡,輕笑,「你看我是會去這種地方的人?」
「額……」
陸思煒沉默。
好像也對,他去的地方的確不太一樣,機車店、棋牌室,如果不是因為他成績好,那這調性還真是個不學無術的混混。
「也對。」陸思煒道,「畢竟你上次演奏會都沒去,更別提畫展了。」
陸思煒說後半句話時語氣很隨意,像是自我肯定的唸叨。
於瑾聽了個大概,眼神眯了眯,總感覺好像遺漏掉什麼資訊。
「你別看我這個樣,其實也是個粗人,我對這些也是一點興趣沒有,欣賞不來。」
陸思煒攤攤手。
「不過畢竟是陶昉的畫展,我這不懂藝術的俗人也得去捧個場。」
「你說誰?」於瑾問。
「啊,陶昉啊。」
陸思煒笑,「別說,你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了,你是不是不上論壇還有表白牆啊?」
「陶昉的老師是著名畫家陳彥騫先生,這次陳彥騫先生在藝術中心開畫展,陶昉是他的學生,也有作品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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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於瑾去創業園區開會,創業園區都是初創期的網際網路公司,他平時會以自由職業的身份在一個平臺接單。
因為上一份工作完成的很好,僱傭的公司派了新的任務,邀請他去公司開個短會。
會開到下午,於瑾背著書包從園區出來。
他開啟手機地圖看了眼位置,打算騎車回去。
手指放大地圖,一塊地標「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