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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直接衝到中間,把他們兩人隔開,左看看,又看看,最後視線定格在荊落笙身上,揚聲道:「到底發生什麼了,你為什麼打子墨哥哥?」
少年見狀,不耐煩地瞥了她一眼,將荊落笙拉了過來,朝小姑娘道:「你真的好煩。」
小姑娘的氣焰登時就躥了上來,「荊慕羽,三天不打,你蹬鼻子上臉是嗎?」
荊慕羽只覺得她沒事找事,胡攪蠻纏,更不想同她糾纏,不由得揚眉戲謔道:「被打的是你的子墨哥哥,你怎麼不去關心關心,追著我們幹嘛?」
小姑娘的臉色當即綠了,胸口跟堵了一口氣似的,惡狠狠地瞪著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該不是被趕出來了吧?」少年歪了下頭,故意道。
小姑娘忍不了了,「怎麼跟本小姐說話呢?」
少年見她這反應,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你還笑,荊慕羽,你還笑!」
她小臉皺成一團,揚手打了過來,下一刻引起少年陣陣驚叫,「你別扯我頭髮。」
「一個世家小姐怎麼這麼潑辣?」
荊慕羽的挑釁徹底把她惹毛了,她掰了掰手指,雙頰漲紅,眼中彷彿要噴出火來,「你、說、什、麼。」
少年嚥了咽口水,雙臂交疊在胸前,提防著她,趁她還沒說完話,連忙拉起一旁的荊落笙,扯開腿道:「阿姊,我們快跑。」
話音剛落,身後的沈梓瓔頓時愣了,才一瞬間,荊慕羽兩人已經跑出去老遠,成了一團縮影,小姑娘簡直炸了,氣得直跺腳,大喊道:「荊慕羽——」
其聲如虹,衝破雲霄,驚得天上的群雁翅膀都哆嗦了幾下。
姊弟倆回偏遠後,少年趕緊鎖好了院門,才靠著大門劇烈地喘著氣,小聲腹誹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話音剛落,荊落笙的目光便落了過來。
少年察覺到,仰起頭扯開了笑,笑意直達眼底,甜甜道:「阿姊除外。」
近幾日,煜王也沒說有什麼計劃,荊落笙便在府中養傷,每日喝著苦澀的湯藥,她都快喝吐了。
也不知這幾日怎麼了,小羽也不經常來找她了,每日都是竹桃陪著她。
一日午後,荊落笙剛要去尋小羽,結果一開啟門,就看見一個灰青色的影子,衣衫破敗,沾著一大片一大片的鮮血,看起來頗為狼狽,但他臉上卻掛著欣喜的笑,興沖沖地跑到她跟前,激動地說:「阿姊,我去嘉山尋到可以修補你經脈的草藥了。」
「馬上就熬好了,很快阿姊的經脈就恢復了。」
少年握著她的手,眉梢上楊,越說越激動。
粗糲黏膩的觸感劃到她的手掌,她皺了皺眉,低頭輕輕摩挲著少年手上的一道道傷口,心疼道:「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弄的,你出去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是趙醫正說還差幾味稀有草藥,我和蘇子墨便一同去了嘉山,山崖陡峭,那幾味藥又長在斷壁處,所以費了些功夫。」說到此處,少年眸中靈光一閃,繼續道:「蘇子墨那個人一點都不專心,心裡根本就沒有阿姊,山上荊棘遍佈,你看我手上,還有身上,都是刮的刀口子,而且這些重要的草藥都是我採的,蘇子墨就在一旁悠閒地逛來逛去,一點都不上心,阿姊,你可要看清楚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千萬不能錯付了人。」
少年說得眉飛色舞,將蘇子墨從裡至外徹底貶損了一遍才肯罷休。
荊落笙聽罷,呆了一瞬,看著少年頗有些孩子氣的樣子,復又輕輕笑了出聲,關心道:「你趕緊好好處理下身上的傷。」
少年搖搖頭,堅持道:「不打緊,藥快煎好了,我要看著阿姊喝下去。」
而此刻,站在院門口的常林,眸光微眯,目光陰沉地落在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