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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轟然大笑。
蔣樹摸了摸腦門,幽幽一嘆,「以前都叫我哥哥,現在有了新歡就忘了我這個『舊愛』了。」
厘央疑惑:「新歡是誰?」
「好像叫……徐秉?」蔣樹很敏銳的記下了情敵的名字。
厘央撥出一口氣,「……」我沒有,別瞎說!
她偷偷瞟了蔣樹一眼,記性還挺好,她都差點忘了徐秉是誰了。
蔣樹這是在……吃醋嗎?
厘央抿起嘴角,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接下來兩把,厘央玩的心不在焉,第三把的時候就輪到她輸了,便利貼自然而然到了蔣樹的手上。
眾人起鬨,等著看他怎麼報復。
蔣樹邪邪一笑,拿著筆開始在便利貼上寫字。
厘央有些後悔剛才做的孽,她猜他一定會在便利貼上寫下一串『小豬』,只能鬱悶地轉過頭去,眼不見為淨。
隨著蔣樹落筆,大家全都促狹地笑了起來,越笑聲音越大,紛紛開始起鬨。
厘央疑惑回過頭,只見蔣樹一筆一劃在便利貼上寫下了『寶貝』二字。
厘央眨了下眼睛。
蔣樹抬手,把『寶貝』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
厘央耳尖悄悄紅了。
第33章 吻
隔了兩天, 彭野望的案件突然有了很大的轉折。
蔣樹和厘央那日送去醫院的女生出庭作證,原來彭野望是為了救她才失手誤殺了他叔叔。
少年是好人,叔叔才是惡人。
這個轉折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厘央聽完庭審之後, 內心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彭野望的母親在哭嚎, 周圍人聲嘈雜, 記者燈光閃爍。
厘央第一時間把採訪內容傳回給臺裡, 剩下的事就不需要她操心了。
直到眾人離開, 法院周圍重新變得寂靜, 厘央才疲憊的在臺階上坐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採訪的過程中經常遇到形形色色的人和各種各樣的事, 這次也是一樣,雖然已經習慣了, 但心情每次仍然會產生波動。
她唏噓的坐了片刻,還在回憶剛才的庭審過程, 心情受到影響,低落而沉悶。
一根棒棒糖伸過來,蔣樹在她旁邊坐下,「吃點甜的心情會好一點。」
厘央拆開糖紙,慢吞吞的把糖球塞進嘴裡, 草莓牛奶的濃鬱味道很快在舌尖暈染開。
有蔣樹陪著, 厘央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 把一根棒棒糖吃完,就重新恢復了活力。
「我的採訪結束了。」
蔣樹蹲在她旁邊的臺階上,「孫奶奶遺產的事也處理好了。」
「我們明天要回去麼?」厘央聲音低了低,這些天一直跟蔣樹朝夕相處, 她有些捨不得離開。
蔣樹抬頭看了看遠處的海,「再待一天吧,我們明天四處逛逛,去以前去過的地方看看。」
厘央彎起眼眸,聲音清脆的答了一聲:「好!」
她其實一直想故地重遊,只是怕蔣樹會觸景傷情,才沒有提出來,現在他們想到了一起,她不由開心。
回去的路上,路過一個小山坡,他們坐在車裡,一抬眼就看到了路邊的蔣正德和朱春燕。
朱春燕也老了不少,面板粗糙,神色疲憊,身上的衣服灰撲撲的,再也不見了以前的刁鑽模樣。
他們手裡推著一個小推車,上面放著貨物,看樣子晚上要出去擺攤,那個山坡不矮,他們推起來有些吃力,蔣正德額頭上的青筋都凸了起來。
車很快從旁邊開了過去,蔣正德抬頭,看到蔣樹的車,似乎認了出來,微微停住腳步,眼睛閃爍了一下,不過很快低下頭去,像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