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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沒見他好像變得更帥了。
厘央眼睛一亮,立即抬腳走過去。
蔣樹把車停在路邊,降下車窗。
厘央彎腰看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下飛機。」厘央看著她沾著灰的臉,抽了張紙巾給她擦了擦,「幹什麼呢?」
「採訪,開發商拖欠工資。」
蔣樹看了眼她身後的工地,「還需要多久?」
「可能還得等一會兒。」厘央笑著,滿臉陽光。
「我在這等你,結束後送你回家。」
「不用了,還不知道要耗多久呢。」厘央雖然很想跟蔣樹在一起多待一會兒,但她忙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蔣樹剛下飛機,她不想讓他這麼辛苦。
「沒事,反正我今天閒著。」蔣樹把座椅往後調了調,「你快回去忙吧,不用管我。」
厘央只得點了點頭。
蔣樹坐在車裡看了一會兒,厘央在那裡忙忙碌碌,工人們心情不好,面對記者的時候很不耐煩,開發商的工作人員則是趾高氣揚,記者夾在中間左右受氣。
蔣樹看著忙前忙後不停說話又受盡冷眼的厘央,擰了擰眉。
天氣炎熱,太陽火辣辣的,像是要把地面上的水汽全蒸發乾一樣,厘央嘴唇乾涸,已經有些起皮了。
蔣樹開車門下車,拿了瓶水走過去,「喝點水。」
「不用。」厘央搖了搖頭,急著想去採訪下個人。
蔣樹拽住她帽衫上的帽子把她拉了回來,把水瓶餵到了她唇邊。
厘央只能張嘴喝了幾口水,這才發現自己早就說得口乾舌燥,嘴乾的厲害,她抱住水瓶自己喝了起來,最後差不多把一瓶水都喝了。
厘央唇上沾了水漬,清水淌到白皙的下巴上,手上卻都是灰,沒辦法擦。
蔣樹抬手用手背蹭了下她的下巴,又在她乾涸的唇上抹了一下,蹭掉上面的水漬,「多久沒喝水了?」
厘央紅著臉搖搖頭,「不記得了。」
幸好太陽很大,大家都熱的臉頰泛紅,她臉紅也不那麼容易被人發現。
蔣樹擰眉,抬手幫她遮住太陽,「那吃午飯了嗎?」
厘央搖了搖頭,剛才出發前午飯沒來得及吃,來了這裡後一直在忙,根本沒時間吃。
蔣樹沒說什麼,轉身離開,片刻後拿著兩袋子食物回來,給厘央的同事們也帶了飯。
同事們早就餓得飢腸轆轆,連連道謝,回採訪車裡吃了起來。
蔣樹和厘央去了花壇旁邊,在那裡的石凳上坐下。
蔣樹拆了筷子遞給她,又幫她把飯盒開啟,「附近只有這一家飯店,不知道味道好不好。」
「現在就算給我一盤清水煮菜,我估計也會覺得是人間美味。」厘央聞到飯菜香,才發覺自己有多餓,低頭吃了起來。
飯菜的味道不錯,就是不知道是因為飯菜本身味道好,還是因為她太餓了,又或者是因為是蔣樹給她買的。
「慢點吃。」蔣樹怕她噎到,左右看了看才想起來忘了買水,剛才那瓶已經喝光了,他站起身,「我去買水。」
厘央搖了搖頭,指了指不遠處的採訪車,「我帶了保溫杯,裡面有溫水,在雙肩包裡。」
蔣樹走過去幫她拿保溫杯,開啟採訪車車門,問裡面的同事:「哪個是小央的包?」
同事們吃著蔣樹買來的飯菜,全都極為熱情,立刻把厘央的包拿了過去,隨口道:「有樹木標誌的東西都是厘央的。」
「嗯?」蔣樹接過雙肩包,低頭望去,發現雙肩包的肩帶上有一個綠色棕櫚樹的布貼。
同事解釋,「我們的揹包、相機經常都是同一個款式,容易弄混,所以會做個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