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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壘和畢宇航等人全都看直了眼睛,想不到一向無欲無求,總是擺出個性冷淡樣子的邢況,有朝一日也會栽在女生手裡。
簡直快把人寵上天了,把徐未然當成他心尖血一樣。
晚上客廳裡,一夥人聚在一起喝酒玩遊戲,又吵又鬧。
徐未然始終都趴在一邊的書桌上,充耳不聞地做卷子。
邢況很怕她會離開自己視線,時不時扭頭看她一眼。她一直安安靜靜的,模樣認真又乖巧,完全不受這邊幹擾。
他看得一笑,偏冷的面上染了些許溫和。
田壘看得咂舌,意有所指地說:「有些人玩牌就玩牌啊,別老偷看人小姑娘。」
邢況更懶散地往沙發裡靠著,再次堂而皇之地朝那邊看了一眼。
這次徐未然抬起頭,也朝他這裡看了過來。
兩人視線猝不及防撞在一起,她先撐不住想收回,卻見邢況懶洋洋地朝她揚了揚下巴,說:「過來。」
徐未然擱下筆,莫名其妙走過去。
邢況把一瓶水擰開給她:「回去吧。」
他經常這樣,一有空就會讓她喝水,生怕她會渴到一樣。
徐未然聽話地把水抱著跑回去,咕嘟咕嘟喝下小半瓶。
李章見這兩人黏黏糊糊的,心裡不舒服,掏出了煙打算抽。
邢況涼颼颼看了他一眼:「掐了。」
李章奇怪:「我抽根煙而已,為什麼不能抽。」
邢況朝徐未然那邊看了眼:「然然不喜歡聞煙味。」
李章、錢蒙、田壘、畢宇航:「……」
眾人內心:這男人是被下了蠱了嗎?
可大家都知道,時至今日,徐未然仍是沒有答應邢況當他女朋友。
「況哥,」田壘甩出去一張牌,不無同情地說:「你到底什麼時候能把這小丫頭拿下?都追多久了,還沒追到手,我都替你臊得慌。」
畢宇航噗嗤笑了笑:「況哥竟然有追不到人的時候,說出去都沒人信。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孽力回饋,平時傷了太多女孩心了,結果現在遭報應了。」
田壘幽幽介面:「照這速度,別說生孩子了,咱況哥想把初吻獻出去都費勁。你說說,咱們況哥年紀一大把了,身心早熟透了,整天又頂著這張禍國殃民的臉,結果到現在了初吻還在,這簡直能收進年度十大鬼故事裡了。」
「況哥,我本來以為你用得上,事先貼心地往你房間裡擱了不少套子,」畢宇航說:「現在看來是我閒操心了,你根本沒有用的機會啊。放著也是放著,你把東西給我吧,我跟麗麗需要。」
毛麗麗在一邊恨恨地拿瓜子皮丟他。
一群人吃吃地笑起來。邢況坐在一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任他們笑。
他們的聲音不小,又一直說個沒完,徐未然想不聽見也難。
她握緊了手裡的筆,尷尬地抿抿唇。
院子裡亮著燈,從落地窗往外看,能看到外面又下了雪,雪花大團大團地落下來,格外好看。
她不太好意思再在這裡待著,趁那些人沒注意,腳步輕輕地跑回了屋,穿了厚厚的衣裳,圍了厚厚的圍巾,又帶了厚厚的毛線帽,把自己裹得企鵝一樣。
她爬到三樓,推開露天陽臺的門。
外面的冷空氣霎時間撲過來,她冷得縮了縮脖子。
陽臺上豎著幾盞燈,照出旋轉飛舞的大片雪花,漂亮得不像話。
她歡快地跑出去,蹲下來攏著地上的雪花,想堆個雪人出來。
陽臺的門被人倏地開啟了。
看到她好好地,邢況鬆了口氣,朝她這裡走了走。
語氣裡仍是有些心有餘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