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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實在詭異。
而這租客也是怪異,如果他真的只是單純救了她,為何她胸前的扣子散開了?說不清楚了。
而她奶奶和姑姑的態度是堅決不相信宗炎的解釋,也不信紅果昏迷不知情,在她們的眼裡,這倆年輕人就是混帳、墮落、不知羞恥!
李曉青還言之鑿鑿地說:「我聽他們說那天姓宗的還給紅果做什麼人工呼吸,我就知道他有歪心思。」
而院子裡的人,被紅果奶奶和姑姑這麼一鬧,也都知道李紅果和李家的租客好上了。
其實這事按常理,為了不影響紅果的聲譽,紅果奶奶應該低調處理才對,但她們還是選擇了——鬧。
很快,紅果醒悟過來,奶奶和姑姑是看中了樓上租客,想要租客拿出大筆彩禮來娶她。
起初紅果不理解她們看中租客什麼,後來從她們的言談中她才知道,這租客不止是個頂尖手藝人,還是歸國華僑,手裡有錢。
當然,她們眼中的有錢也只是說可以一次性毫不猶豫繳上一年房租的所謂有錢人,並不是說像東跨院杜老闆那樣的土豪。
面對這樣一個條件遠高於身體健康四肢健全還疑似與她共度一夜良宵的男人,在家人的高壓之下,紅果還不好拒絕了,比日了狗還狗。拒絕的事,就交給租客吧。
入夜了,李曉青手上打著毛衣,坐在家門口的石凳上守著,她在等宗炎下班,奶奶則在門後剝花生。
紅果坐在房間窗前削一個破了皮的醜蘋果,只聽姑姑輕聲說:「之前娟子介紹他來租房,就說他是大玉坊老闆花大價錢從省城挖來的頂級玉雕師,每個月工資至少五六百,他家人還都在美國,錢呢這人是肯定有的。我們也不是要訛他,就是要他對紅果負責。」
「他跟劉大耳朵家那種找不到老婆的男人不一樣,跟他談得要有技巧,我們要自抬身價,你憨處處去直接跟他談,談崩了以後沒得轉圜了。」紅果奶奶對閨女的談判能力沒有半點信心。
李曉青也左右為難,「封家大院就娟子跟他熟,我本來想找娟子幫忙去說和的,結果那丫頭根本不理我。我今晚先去探探口風,如果他不答應,我就去大玉坊找他店老大。我不信……」
正聊著,姑姑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後面說的話,紅果聽不清了。
紅果抬頭望向窗外,西跨院東屋桂奶奶家在院子裡擺了個小方桌子準備吃晚飯,對門安順夫妻倆不知為什麼事在吵架……
一個人影從窗前匆匆走過,是她姑姑,隨後聽到了木質樓梯的咚咚聲。
應該是姑姑看見租客回來,跟了上去。
一塊蘋果皮掉到垃圾簍外面,紅果彎腰去撿,順便撿起垃圾簍邊上的一塊酷似橡皮擦的東西,撿起來才發現這是一塊燃燒了半個角的蚊香片,湊到鼻子前聞了一聞,香味有些怪異。
她可以確定,這是中午她迷迷糊糊中聞到的那個香味。
是誰點的蚊香片?又是誰把蚊香片扔她房間裡了?她昏迷一晚上跟這個是不是有關係?
「哎!」有人站在窗外跟她打招呼。
是個年紀跟她一般大小的大男孩,留著時下最流行的中分頭,一雙大眼睛很精神。
對方靠在窗邊遞了一個紅袋子進來,「我在木得買的,你和桂英一人一個。」
這是桂也,桂奶奶的孫子,桂英的哥哥,跟紅果同院子長大的髮小,他在鎮上最大的玉器店當學徒,月初跟師傅出去幹活,今天剛回來。
紅果把蚊香片丟進了桌上的鐵盒裡,接過桂也遞來的紅袋子,袋子很輕,應該是一個小小的玉墜子,她沒有馬上拆開來看,只聽桂也語氣非常老成地訓她:「別自暴自棄,男人沒幾個好東西。」
他應該是從奶奶或者妹妹口中知道她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