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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墨心裡懊惱極了,只覺得自己太不小心,居然將荷包掉了下來,這下讓靈夕知道,他幾乎一天到晚都帶著她送的荷包了吧。
想到這,他又釋然了一些,現在的身份是五年後重生歸來,他們感情極好,他要拿出老夫老妻的態度來相處,不能再這般毛手毛腳。
再轉身,便見姜靈夕已經撇開了視線去,端坐在鏡子前,由著丫鬟梳頭。
看著銅鏡裡模糊的人影,姜靈夕眼神淡漠冰涼,那個荷包一直是她心底的一個刺,想要忽略,卻一直隱隱作痛,縱然她想要拔掉,也不知該如何拔。
他說之後的五年後院只有她一人,那麼那個荷包裡裝了青絲的女子又去了哪?那件洗的快要發白的苗人服飾的主人,可是青絲的主人?他們又是如何認識的?是他去打仗期間?
一連串的疑問在她腦海里浮現,最後又化作一聲嘆息,最終也只是盯著銅鏡發呆。
銅鏡可以照到林楚墨模糊的身形,姜靈夕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偏移到了他身上,看著他似乎是將衣服穿好了,便順手開始整理被褥,看著他低頭好像在枕頭附近尋找什麼,不一會兒便找到了,用手指捏了起來。
又看著他捏著手上的東西,側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偷偷將懷裡的荷包拿了出來,將手上捏著的東西同荷包裡的青絲放在了一起,還重新繫上了紅繩。
驀地瞪大了眼睛,姜靈夕呆愣了片刻後瞬間回頭,抓了個正著,只見林楚墨正準備重新將那些頭髮放進荷包裡。
林楚墨也被她突然轉頭的模樣嚇了一跳,拿著荷包和青絲的手抖了抖,「怎、怎麼了?」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姜靈夕厲聲質問道。
「荷、荷包。」林楚墨索瑟的一瞬,然後瞬間反應過來,「這個荷包是我出征前你給我的,夫人不會忘了吧?」
他連忙湊近了一些慌張道:「真的!我可沒帶旁人的荷包!你看看這個針腳,再看看上面的這隻狗,有印象嗎?你可千萬別忘了自己繡的荷包的模樣。」
瞪了一眼林楚墨,姜靈夕咬牙道:「這是兔子!」
張了張嘴,林楚墨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了一眼荷包上面的一團圖案,沉默的片刻,終還是點了點頭,「對,這是隻兔子,你認出自己繡的荷包便好,認出就好,旁的都不重要。」
許久,姜靈夕似乎接受了自己嫁了一個什麼樣的人的現實,她以手扶額,只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只覺得腦殼疼,不用再問,也能夠想明白,這其中是有了誤會。
自從提了和離時候,她每日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同他解開誤會,這一個誤會,可能是她的問題,但這好幾個誤會連在一起,那必然就是林楚墨的問題了。
抬眸看了一眼他,姜靈夕輕嘆了一聲,問道:「你右手拿的頭髮,不像是我當年給你的,不光是發亮不對,縱然連捲曲度也不太對。」
說到青絲,林楚墨的耳尖不由得又開始發紅了,有些扭捏地輕輕咳了一聲,然後又想起自己重生歸來的身份,於是用故作平淡的語氣,無所謂道:「讓我想想當年出征時我的想法。
想來當時不過是看夫人給的青絲過分單薄,孤零零的獨自在荷包裡有些冷落,便尋了些自己的頭髮放在了一起。
然後又偶有閒時,便拿出來把玩一番,編了辮子,怎麼了?」
「怎麼了?」姜靈夕冷笑了一聲,「我讓你明白一下,究竟怎麼了!」
於是下一秒,守在房外的來福便聽見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連忙湊近了一聽,頓時大驚失色,這好像是伯爺的!
緊接著,他便瞧見自家伯爺從房間內沖了出來,還不時驚恐地望向後方,驀地他便瞧見夫人拎著一個小臂粗細的棍子披散著頭髮,從房裡追了出來,凶神惡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