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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有著一樣想法的,還有其他各行各業的不少人士。
每天,《東方京報》的報社除了收到讀者來信外,最多的就是這些詢問晏河清身份和聯絡方式的信件了。
儘管絕大多數許曉明都遵從了許維新的吩咐,一概不理,但也有一些來信是他們不得不回的。
本來應付這種大人物的問詢是最讓許維新頭疼的事情,但自從那天景星闌來過一趟報社後,許維新現在連走路都帶風,再看到諸如此類的信件時,直接全部打包送進垃圾堆。
——但凡多猶豫一秒鐘都算他輸!
「就是一窮酸書生發癔症寫出的玩意兒罷了!」
城西一座大宅院內,一位在治安部門任職的官員氣得差點兒把家裡砸了遍:「這幫人是怎麼了,一個個被鬼迷了心竅?城中妓院大大小小几百家,每年能為政府增加多少財政營收?不過是幾個婊子的死活而已,鬼才他孃的信這群人突然良心大發了!」
他氣喘吁吁地站在家中,一雙陰鷙的雙眼惡狠狠地掃視著四下的狼藉。旁邊的僕從和妻子都膽戰心驚地站在一旁,別說勸了,他們連靠近都不敢靠近。
畢竟在這個家裡,老爺就是天。
「這個晏河清,究竟有什麼來頭?」在勉強發洩完內心的怒火後,這位治安官終於冷靜下來,開始眉頭緊皺地思索著,嘴中還仿若自言自語地念念有詞,「最近上頭的風向也很奇怪。為了一本小說大動干戈,就算民間輿論激烈……哈!笑話,他們什麼時候在意過這個?」
他思來想去,覺得要麼晏河清就在北寧政府內部任職,而且一定是某位位高權重的人物;要麼就是家裡權勢滔天,背景深厚到足以外界鬧得滿城風雨,他本人的各種身份資訊還半點兒都沒有洩露。
「真是難辦,嘖!」
他抱怨了一聲,目光既怨毒又無可奈何。
連本人姓甚名誰都不知道,本來他倒也不是沒有辦法,直接向報社施壓就行了。但是他畢竟在這個位置上呆了這麼多年,比他損失更大官職更大的那些先生們都還在觀望,他一個下頭的小嘍囉貿貿然出手,不是找死嗎?
「老,老爺,」見他的情緒有所緩和,一直在旁邊大氣也不敢出的妻子終於戰戰兢兢地開口了,「門……門外面,有人找你。」
「誰?」他狠狠皺眉。
太沒有眼色了!
「是……是袁三他們幾個,還帶了滿滿一車禮品來。」
袁三、馬四,具體姓名不詳,但城中人都習慣性地稱他們二位為袁三爺和馬四爺。他們雖然出生貧賤,但可沒有一個好相與的,個個都是狠人中的狠人,整個四九城絕大部分的妓院產業都歸他們管。自然,這次政府修改律法,也是直接損害到了他們的利益,甚至可以說是元氣大傷也不為過。
他們這個時候上門送禮拜訪治安官的家,想也知道是為了什麼。
「不見!趕走趕走,全都趕走!」
治安官正煩著呢,哪兒還有空管他們的死活?
但妻子還來不及應聲,本打算回屋的治安官卻突然腳下一頓。
「對了,」他慢慢轉過頭來,眯起雙眼,「我記得,這倆人很有錢對吧?」
妻子不知道他想問什麼,只能默默點頭。
袁三和馬四雖然明面上的身份只是「商人」,但世上可沒有比黃賭毒更暴利的產業了,他們自然也是賺得盆滿缽滿,身家遠超一般只拿政府俸祿的官員們。
「既然他們要送禮,那就送吧,」治安官很顯然還是不願意放過這兩隻自己送上門來的肥羊,他懶洋洋地拖長了聲音,「但人我是不會見的。就說我身體不適,不能見客。不過你替我轉告他們一句話——」
「有錢能使鬼推磨,匹夫一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