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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六心裡更加意動,要是酒方能賣,也是個不打草驚蛇的法子。
青衫見三人都暈過去,氣得流著淚起身要跟他拼命,「不識相你要如何?」
季弘遠挑眉冷笑,「不識相,就別怪我來硬的!」
軟飯硬吃這四個字,季三郎是做的淋漓盡致。
他用事實證明,論演技,他比娘子和青衫也不差什麼好嗎?
青衫見季弘遠挑著眉沖她擠眉弄眼,一副得意壞了的樣子,都不用演後槽牙就開始真癢癢。
「你試試看!」她橫眉冷對。
季弘遠輕嗤,「我跟你說得著嗎?我去找六娘說!」
說完,他戳戳陳六,「這裡就勞煩陳兄為我守著,我去去就來,咱們趕緊搞定,好早些回周嶺縣,也能早些進京。」
這正和陳六的意,他點頭,「舉人翁放心,陳某定不負所託。」
季弘遠哈哈笑著進了門,『嘭』地一聲將門踹上。
站門他就冷喝一聲,「跪下!」
陸含玉剛給臉上抹完藥,聞言涼涼轉過身,看著他。
隨後屋內「噗通」一聲,有人跪下了。
益州府這邊宅院不大,就隔著個拱門,這動靜,外頭的人不用內力都能聽見。
青衫詫異,六娘真跪啊?
陸含玉聲音有些冷,「你要怎樣?」
季弘遠眼淚汪汪揉著膝蓋,噘著嘴沖陸含玉裝可憐,嘴上卻不饒人,「你就這麼跟舉人說話?」
陸含玉抿了抿唇,剛才進門時的壞心情都沒了。
她壓著笑意配合他,「那你讓我怎麼跟你說話?」
季弘遠哼了一聲,「我忍你夠久的了,你先打自己幾耳光,咱們再說。」
見陸含玉不動,他又道,「怎麼?你自己下不了手?那我來!」
「啪」「啪」兩聲,動靜不小,明顯是用了幾分力道。
青衫一急,立刻就要衝過去。
陳六攔住她,「兩口子說話,小娘子還是莫要插手。」
「你!」青衫真切氣紅了雙眼,她是為陸含玉的臉心疼呢。
裡頭陸含玉似怒又似傷心,顫巍巍問:「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吧?」
實則陸含玉是臊得慌,這人竟然,竟然大白天的就脫褲子,衝著自己腚上就來了兩巴掌。
她是又想笑,想起船上的家法,她又羞惱,說出話來還真特別像傷心。
季弘遠已經起身抱住了陸含玉,可憐巴巴在她肩頭蹭。
聞言他清了清嗓子,用牙研磨她耳尖。
「我過去說的話,你從來都不放在心上,你有將我當做你的夫君嗎?」
「我說誰要是說那種不好聽的,我就大耳巴子扇他,你可曾記住?」
「咱們成親這一年多,可把你給能耐的,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提有的沒的了?」
「我不過是想著你好我好大家好,你偏不肯,好聽的話一句不肯說,你怪我嗎?」
「你要讓我季三郎成為狼心狗肺忘恩負義之輩,你是打錯了算盤!」
「以後我就是家裡的天,你給我記住了,不然我天天行家法!」
「說話!啞巴了?」
陸含玉一開始被他這夾帶私貨的話說得想笑,可聽季弘遠越說,她咬著唇鼻尖發酸,慢慢眼淚掉了下來。
看季弘遠鼻青臉腫的,就知道他今天真沒少受罪,他能為她做到這個地步,她還有什麼臉遲疑?
這樣好的郎君,能被她碰上,也許真的是爺娘在天上保佑她。
既然季三郎都說到這份上,她再扭捏,才是真的對不起三郎。
她反手抱住季弘遠,哽咽著點頭,「都聽你的,以後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