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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就不知道提醒提醒我?」
青衫嘴快,「這是讓你記住,以後背後莫說人,否則要跟你親近的,肯定大有人在。」
季弘遠哼哼著坐到陸含玉身邊,「那你背後說我那麼多次壞話,我也沒說跟你親近親近吧?」
青衫揮拳頭,「有本事你試試。」
季弘遠趴在陸含玉肩膀上,「娘子你看她,她竟然要跟我親近,對得起你,對得起大舅兄嗎?快點把她嫁出去得了。」
陸含玉含笑點頭,「嗯!開了春就叫人上門提親!」
青衫惱羞成怒,要揍季弘遠。
季弘遠趕緊喊,「阿兄你快來啊!青衫要跟我親近……哎喲!」
青衫踹季弘遠一腳,隨後被領他情的陸含寧攔腰給拽了出去。
外頭倆人怎麼鬧騰,季弘遠就不管了,早該把這牙尖嘴利的舅嫂趕緊嫁出去了,省得她總是呲噠自己。
他拍拍自己的衣衫,摟著陸含玉繼續黏糊。
「娘子,我要是考不中舉人可咋辦啊?」
陸含玉:「那就回在梁州府繼續讀書,等三年後再考唄。」
「那你能等嗎?」季弘遠小聲湊在陸含玉耳邊問。
他熱乎乎的吐息讓陸含玉忍不住紅了臉,「你好好說話。」
她看著季弘遠,「你不用過分在意我這邊,這麼多年我都等了,不差幾年的功夫,也還有好多事情要準備呢。」
季弘遠挑眉壞笑,「嘿嘿……你能等,我等不及了。」
嗯?陸含玉覺得他這是想要搞事情。
果不其然,一下馬車,季弘遠就哭喊著往季家爺娘那邊奔。
「阿孃啊!阿爺啊!兒苦啊!府學裡日子太難熬了!」
「兒受了大罪啊!還是回來當教書先生吧!」
「嗚嗚……科舉太難了!讓別人去吃這個苦吧!反正兒是不受這個罪了!」
看見馬車後,湊過來的季家村村民:「……」
季家人:「……」
不見季三郎的時候,還怪想他的。
可等季三郎回來,還是那熟悉的混帳味兒,又讓□□頭癢癢。
尤其是老族長和季父。
尋常人想要進府學,求爺告奶的都未必找得著門路。
季弘遠可倒好,這才讀了大半年就沒出息成這樣。
這讓寒窗苦讀十數年,幾十年的人情何以堪?
季父見孫氏落淚,想過去跟兒子抱頭痛哭,黑著臉瞪她一眼。
他開口訓斥,「好好說話,一個兒郎動輒哭鬧,成何體統!」
季弘遠抹著生薑嗆出來的眼淚,「那讓村裡其他人去考考試試嘛,也不能就兒子一人受罪!兒真是比坐牢還難受,我回來教小郎們好好讀書,多教出幾個秀才不比啥都強?」
老族長想敲他,「你自己都吃不了苦,你還想回來教壞誰?」
說不準還能寒窗苦讀的小郎們,讓季三郎教一教,就不正經讀書了。
不行,他得讓人叮囑一番,家裡有讀書人的,過年期間不能讓他們多上季家門。
村長也這麼想,他看著季父,「老六啊,小年剛祭過祖,三郎的事兒都在祖宗跟前說了,他要是不肯好好讀書,以後咱哪兒還有臉見祖宗,你回去好好說說。」
隨即他也不讓人湊熱鬧了,「都散了,散了吧!三郎剛回來,讓他們一家人好好說說話。」
季家村那些因為季三郎回來,又有想法的村民你看我,我看你,擠眉弄眼的散了。
縣城賭莊不再拿季三郎科舉的事兒押注,可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他們自個兒還不會私下裡組織嗎?
但現在看來……還是先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