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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姣姣，她們這是在變相承認你長得好看。」程姣關掉燈，望著漆黑的房間，「一把而已，一把而已，會贏的……」

在反覆的自我催眠下，程姣滿腦子「會贏的」睡著了。

然而第二天，迎接她的卻是個不甚友好的訊息。

「三點復盤。」林軒敲了敲門，「都準時到。」

五人拖著聲音：「知道了——」

這是又得挨訓了。

「銘神，你今天還會不舒服嗎？」程姣問道。

傅銘搖頭：「沒事。」聲音聽起來倒是正常了。

大川抓了椅背上的外套，仗義地拍了拍程姣的肩：「妖姐，要不要給你個耳塞。」

「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慘澹的人生。」程姣揚著脖子。

小雨哥嘻嘻笑：「但連真的勇士，都不敢正視罵人的林軒。」

「……」程姣吸了口氣，罵就罵吧，她還有什麼承受不了的，「我程姣，就是g基地裡最厚的一堵牆。」

林軒把投影開啟，坐在前方的椅子上，其餘人圍著個小型會議桌。

「這把比賽，最大的問題出在下路。」林軒說的第一句話。

「其次問題出在中路。」第二句話。

「最後是後期團戰。」第三句話。

林軒把鏡頭打到下路：「對線期被壓25刀，輔助開了團ad進攻性不強，」鏡頭快進到傅銘的那波gank：「三波兵線，還有所有人的技能，換兩個人頭，然後全線被壓，接著掉一塔。」

五人都沉默著。

「這就是你們說的前期打的不錯？」

大川咳了咳，林軒又滑動進度條，「小龍團，輔助在離ad最近的地方，不保ad去開團……中路這波團戰被辛德拉推到兩個……」

五人被林軒懟的沒話說，安靜地聽著隊伍的兵線處理和視野布控。

結束時，程姣用力撥出口氣，再真的勇士被公開處刑也頂不住了。

「最後一件事，後天的比賽，ad換sao上，訓練賽還是程姣打。」林軒起身，「兩個原因，第一，夏季賽不是用來開玩笑的，所以程姣的狀態還需要再觀察，第二，現在網路上過激的言論很多，程姣也不適合再上場，如果再輸，我擔心出現什麼極端事件。總之，我會聯絡sao回來，後天由他上場，程姣，你能接受嗎？」

程姣抓著手機一愣。

g最厚的那堵牆，轟然倒塌。

「可……程姣打了一把就讓她下場，會不會不太好啊，」李覺猶豫道，「而且薩摩還在北京療養啊，我也不是說他不好……只是他很久都沒打比賽了。」

傅銘站起來：「我不能接受。」

林軒抬眸看：「那你有什麼好的決定？」

「程姣上場。」傅銘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林軒雙手撐住下巴，從會議桌的那頭和他對視，說出了自己心裡最真實的想法：「目前我還沒看出來她上場的優勢。」

程姣抿緊了雙唇。

「程姣需要的只是比賽經驗。」傅銘堅定道，「和信心。」

「隊伍需要的是勝利。」林軒臉色極差，從鼻子裡輕蔑地哼出一聲，「別以為外面吹你是什麼神，自己就條條大路都精通，你知道為什麼前天就打完了比賽，卻到今天才做復盤？因為所有的資料，都需要經過分析！不是你一張嘴說程姣沒問題，她就沒問題的！」

「只打了一場比賽。」傅銘冷眉冷眼，「如果你不在比賽前摧毀她信心的話。」

林軒蹭地從座位上起來：「任衡買她來是上賽場的，不是來學習的！沒有人會等她成長，也沒有哪個隊伍付的起代價！」

傅銘繃著張臉，周身的氣場讓邊上的其他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