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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還是金髮，應該是這段時間剛染的橘發，就是不知道是為了和中也保持一致，還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了。」

織田作之助想了想，道：「不如去問問中原君？」

「嗯，好主意不過，我還是先和我們的小不點聊一聊吧，說不定有驚喜呢。」太宰治眼中的幽暗加深，面無表情地敲擊了一下資料。

倆人就這個問題又聊了一會兒才掛了電話，織田作之助就又回去工作了，不過在路上時，他卻遇到了個驚喜。

「小真？你怎麼在這裡？」男孩戴著毛茸茸的帽子，帽簷處露出沒掩住的橘色短髮，臉頰白皙透紅，身上穿著的衣服版式精巧，合身保暖，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更不是尋常人家孩子能穿的。

而在他身後不遠處，織田作之助還留意到有兩個黑手黨同僚跟著他，小心保護又不會無禮接近。

織田作之助眨眨眼，心裡有點微妙，但又說不上是什麼感覺。

昨天之前他還以為霧島言真是個無家可歸的貧民小孩，而今天剛被告知他被中原中也收養，現在就見到他穿戴與之前截然不同的衣服出現在自己面前，就好像被寵愛著的小王子一樣。

不過顯然，小王子現在不開心，他靈動的眸子蒙上一層陰影，臉上的表情就像要哭了一樣。

「織田作哥哥。」霧島言真喊了一聲，沒有再說話，甚至都不打算解釋自己的身份。

織田作之助看他這樣子，立刻想到他應該是和中原中也發生了什麼事，因為另一個有可能幹了什麼事情的太宰治剛知道他的具體情況，應該來不及。

貼心的織田作之助沒說什麼，問道：「要和我一起去咖啡店坐坐嗎？我請你喝奶茶。」

霧島言真抬起頭來，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他對自己的變化好像沒有任何疑問，態度也依舊友善，不知道到底是已經查到了點什麼，還是隻是不感興趣。

「好。」

倆人在咖啡館中坐下，兩個負責霧島言真安全的手下也跟著進去了，但依舊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

織田作之助給他點了一杯甜牛奶，然後就安靜地坐著，也不催促他說話。

「織田作哥哥，」最後是霧島言真自己忍不住了，「你沒有問題問我嗎？」

「問你？e……」織田作之助想了想，試探性地開口，「那你有什麼煩惱？我看看能不能幫你？」

霧島言真：…………

他皺著眉頭道：「除了這個你沒有其他問題了嗎？你不問我的身份嗎？」

織田作之助依舊淡定，說：「不用問，因為我已經知道了，昨晚發現了一些，然後方才剛和太宰通了電話。」

言盡於此，不用多說，霧島言真明白自己現在已經掉了馬甲。

霧島言真有點驚訝，他知道自己的馬甲撐不住，但是也沒想過會掉得這麼快，別說一天了，居然一晚上都沒撐過去。

不過反正早就料到了這一遭，他很平靜地接受了這個事實，轉而問道：「那織田作哥哥不想問我什麼嗎？你不覺得我騙了你嗎？你不會生我氣嗎？剛才你為什麼還要和我說話？」

「所以你和中原君因為類似的問題吵架了嗎？」織田作之助聽他說完，看著他道。

霧島言真愣了下，心想織田作之助果然很敏銳，立刻就抓住問題的關鍵。

他過了好半晌才點頭：「嗯。」

「能和我說說嗎？」

「可以。」霧島言真想了下這幾天的事情，簡潔地總結，「中也哥哥說外面危險，讓我出門帶人，但我沒聽就瞞著他偷偷跑出去。昨晚不小心被他發現了，中也哥哥很生氣，雖然沒罵我但是他直接掛了電話不理我了，不過他說過兩天回來，讓我到時候給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