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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白旖然早就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不可置信的盯著前頭,還有些憤怒。
她不理解為什麼她的爺爺要幫著一個外人說話。
對白家人來說這只是一件了不起眼的小事,沒人會在這上面較真,今天卻突然傳到了白鶴東的耳朵裡。
南歲禾下意識微微側頭看了眼路鴻遠,這是她的第一反應。
路鴻遠沒什麼大動作,只是微微朝她頷首,原本驚慌浮動的心瞬間就定了下來。
她眼眶又泛起了一層霧氣。
「外公還沒送過你一件像樣的禮物,趁今天過年就當做新年禮物,你不會嫌外公小氣吧?」白鶴東遞給她一隻小盒子。
南歲禾飛快的搖著腦袋,雙手去接,白鶴東卻突然收回了手。
「過年也不肯叫一聲外公?」
她竟看見白鶴東笑了笑,自心裡湧上一股暖流。
第一次叫出這個稱呼,「外公!」
晚飯結束後,白家也有守歲的習俗。
眾人轉移去客廳前,白旖然路過她身側,許是有了飯桌上那頓教訓,她刻意壓低了聲音,「別以為爺爺替你說話,你就能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了,還不是隻會躲在別人背後告狀的宵小之輩。」
南歲禾眸光顫了顫,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解釋,她把手裡的東西收好,跟白韻嘉說了聲想去外面透透氣。
黑沉的蒼穹之上又開始飄落鵝毛大雪,她站在雪地裡伸出手,有一兩片絨雪落在掌心,很快被溫熱化為水漬。
她撥通了許宴青的電話,呼嘯的冷風吹的她鼻尖通紅,活像只毛茸茸的兔子。
來雁城前他問的問題,她有答案了。
「許宴青,我想報江城大學。」
南城大學有許宴青,可江城大學的攝影系才是國內數一數二的。
今天她恍然明白,或許她不該做盲目追逐月亮的人,而是奔著同一個方向成為月光。
電話那頭於冰天雪地裡半晌的默然,隨後許宴青只一句,「嗯。」
頭頂的雪花還紛紛揚揚的落,地上已經有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她在雪地裡寫下「許宴青」三個字,於青字落筆後小心翼翼的在『月』下又添了「南歲禾」。
她知道無論寫多少遍,大雪終究會覆蓋它們。
就像她的那些小心思,不見天日。
那一年,他們沒有互道「新年快樂」。
……
南歲禾踢了踢腳邊的石子,偏頭看她,笑著,「我帶路慕嘉去搶婚?」
兩個人在操場上笑開,希望往來的風聲能釋懷一二。
「你呢?什麼時候跟許宴青在一起的?」陳嫻笑過後用極具曖昧的眼神凝著她的唇角。
南歲禾抿了抿唇線,心裡暗自又罵了一遍許宴青,她頂著這個嘴巴還怎麼見人?
她合理懷疑他就是故意的!
「也沒多久,就這段時間的事。」
「怎麼說你們也算是,那情書你真的給他遞了?」
「當然遞了!差一點點兒。」南歲禾比劃了下,絕口不提她當時的心情,「就這麼一點點,我就扔掉了。」
陳嫻笑了笑沒說話,送沒送,在現在看來都沒有意義了,那封信本身就是一場烏龍,這也註定了這場結局。
剛回到食堂,迎面撞上來剛才那位女老師,南歲禾往旁邊讓了讓,「怎麼了?」
「我們班那個南懷西今天沒來上課,打她媽媽電話也沒人接,我得趁中午的時間去他家看看。」女老師見是她,解釋了幾句。
南歲禾眼眸顫了顫,臉上讓人看不出情緒,「耳朵……那個孩子麼?」
「是他,怕他在路上出什麼意外。我先扒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