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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思淺雖捧著個暖手爐,那雙纖細的小手仍止不住地打著顫,顯是已經在戶外站了一陣子。
「娘娘既然來了,就進去陪陪殿下吧。」
聞言,姚思淺仍是面有遲疑地說道:「我擔心殿下這會兒,不願受到旁人打擾。」
「確實如此,可娘娘並非旁人。」
梁湛實在羞於直視她盈盈似水的明眸,就把目光移向廊下密密飄落的細雪。 「娘娘是這麼多年來,頭一個走進殿下心裡的女子。」
「是麼?」雖然是早就明晃晃擺在眼前的事實,但從第三人口中說出來,還是讓姚思淺忍不住在心底小小的雀躍了一下。
「那我便進去了。」
姚思淺甫一踏入書房,魏旻言就應聲抬起頭來。讓她不禁愣了愣,同時放低音量問道:「吵著你了嗎?」
「沒事,方才在外面窸窸窣窣的說些什麼呢?」
姚思淺對於鑽進夫君懷裡這件事,似乎已是習慣成自然。
這會兒,即便魏旻言坐得端端正正,她都能從下方竄入,橫隔在他和案桌之間。
「梁侍衛同我說,我是頭一個走進殿下心裡的女子。你覺得,這話說的可對?」
魏旻言一聽這個問話的開頭,就知道她是又有什麼套路要使,卻還相當順從地配合著說道:「對啊,怎麼不對了?」
姚思淺聽罷,果真佯裝出幾分怒氣,細長的指甲輕輕地在他的胸口撓了兩下。
不痛,反倒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像電流般迅速流竄到全身,一處都不放過。
「我不僅僅要當殿下的心裡人,還得是那心尖尖兒的,容不下第二人的那種。」
聞聲,魏旻言便把臉深深地埋進姚思淺頸窩,雙手環抱著她的力度逐漸加大,聲音悶悶的說道:「怎麼有你這麼霸道的?不過……」
「我很喜歡。」
姚思淺一下一下,輕撫著魏旻言的後背,撫得他雙眼微眯,心情似是舒坦了不少。 「華城揭發江氏的惡行以後,又把察覺整件陰謀的功勞全冠在你哥的頭上。這下子,他倒是從罪臣變功臣了。」
姚思淺聽出他語氣裡的酸勁,不由失笑道:「這事兒原來就是我哥哥發現的啊。」
「怎麼?你還跟自個的大舅子置氣?也不想想究竟是誰先拐了人家的妹妹。」
「拐?」魏旻言揚起手腕,亮出緊緊系在上面的紅繩,「那日是誰說要把我套住的,嗯?總不至於才過幾天,就翻臉不認人了吧。」
姚思淺挑高眉,像是準備好隨時抬槓,「這叫什麼事?咱們之間本來就是男追女。難不成,你還不認帳了?」
魏旻言瞅著她這副小辣椒似的樣子,禁不住輕聲笑了出來。 「我有什麼好賴帳的?不論過程如何,只要最後的結果是你在我身邊就好。」
這廂,夫妻間只把拌嘴當成怡情,可廣陽宮那方卻是毫不退讓地大吵起來。
皇帝怒目直瞪著面前裝扮的光鮮亮麗的婦人。
歲月彷彿格外的優待江氏,賦予了她十年如一日的姣好容顏。然而,同樣的五官,此時卻因為惡毒的心腸而顯得扭曲。
「當年,你說你的心願是長伴在朕的左右,朕允了。」「後來,你說你渴望與朕有個一子半女,朕也允了。」
「再後來,你說你想要與別的女子有所區隔,朕便讓你當了全後宮僅有的貴妃。」
「朕從未對不住你。」
說到最後,皇帝幾乎是嘶吼著出聲,「可你現在要的卻是朕的皇朝,朕的江山!」
江氏僅是冷冷地回望著他,心如死灰。 「你沒有對不住我?這般自私的話,也唯有皇上說的出口。」
說罷,她猛然起身,清瘦的身板步步逼近那充滿威儀的帝王,